钟言给自己也倒了杯酒:“你要真和纪骞成了,那你这社会地位,绝对。。。。。。嘎嘎地涨,到时候可别忘了老哥给你牵的红绳。”
连祁倚在沙发背上,脑海里回荡着白日里关英雪的话。
她看向钟言,困惑问:“社会地位?”
她一双眼睛逮着钟言,低着音:“你当然在乎你的社会地位丶你的声誉。。。。。。”
钟言指着自己,一头雾水:“我?你在说我吗祁祁?”
连祁点头,脸颊醺红,凑近他,悄声道:“生个女儿不承认,不就是为了你那份社会地位麽?”
“屁。。。。。。屁!”钟言差点没从沙发上蹦起来,一着急开始结巴:“我什麽时候生。。。。。。生女儿不承认了?”
他大嗓门一出,周围人全听见动静,好几个好奇地往这边瞧热闹。
钟言见她说话没头没脑,坐在沙发上东倒西歪,看出她是喝多了。
这副样子被他那小表侄看到,再好的眼缘也被糟蹋了。
他一边扯着僵硬的嘴角冲旁边人笑,一边把连祁扶去了华西楼的包厢。
“还是进去陪你哥待会吧。”
连祁毫不反抗地被钟言扔进包厢。
*
钟言把一个无趣沉闷丶一个满嘴造谣的两兄妹关了“禁闭”,自己重新展颜欢笑,和其他商友碰杯去了。
包厢内不似外厅,灯开得少,光线幽暗。
门被钟言从外面带上,隔绝了外面觥筹交错的笑语声。
耳畔一下子陷入寂静。
连祁摸到旁边的沙发。
她沿着沙发想要挪到里面的角落去睡觉,经过中间坐着的男人,过不去,她手背礼貌地碰了碰他的腿:
“西楼哥,让让。”
华西楼放下酒杯,双腿轻斜,挪动了半分。
也没挪出多少空间。
连祁心道,哥,您能稍微动个身站起来,让开点吗。
她又懒得再开口。
最後硬挤没挤过去,一屁股摔坐到沙发上。
她蹙眉盯着旁边的男人,华西楼也安静地看着她。
连祁想要骂人,迷迷糊糊凝视着他无辜的表情,又闭了嘴。
她叹了口气,算了。
酒劲全上来,顾不得礼貌,干脆手脚并用越过华西楼,打算从他身上爬过去。
手爬过去,右腿膝盖枕在他腿上。
她存了些报复心理,觉得他坐在这碍着自己过去。
膝盖故意用力,整个身子重量全压上去,华西楼闷哼了声,却没有说话,任凭她爬过自己腿。
报复完了,想着要爬过去,她垫在他身上的膝盖没撑稳,从他双腿间一不小心滑下去,整个人醉醺醺摔在华西楼身上。
“小心点。”身体被人扶住,华西楼声音低低的,带着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