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残荷:“还能是谁,当然是那个通敌叛国丶罪该万死的傻逼神官——聂罪!”
沈竹风:“你是怎麽知道的?”
“哼!”解残荷冷笑一声,“你看我手臂上。”
沈竹风看着解残荷那条快化成花的手臂,不可置信道:“这……这怎麽可能?……”
解残荷:“有什麽不可能的?你们只知得化花症者十七日内必化山茶,却不知那只是凡人得了才会化山茶。而神鬼得,十七日内,一条手臂化山茶;一个月内,双臂化山茶;半年内,全身化数朵山茶;一年後,枯萎成泥,数年重开……”
沈竹风:“照这麽说,不只凡人会得,神官及鬼也会得?”
解残荷:“对……”
言年:“那你是如何知这麽多的?”
解残荷:“隐近聂罪,得其秘书……可即便是知其秘书,我……也从未想过害人……”
沈竹风:“待我回来!”
话落,沈竹风便消失了,独留言年与解残荷在莲座前。
言年:“……”
解残荷:“……”
言年:“那个……”
解残荷:“怎麽了?”
言年:“需要等他回来吗?”
解残荷:“……随意……”
言年:“……”
解残荷:“进去等吧……”
言年:“嗯。”
解残荷把手放在门上。
“嘎吱——”一声,门开了。
解残荷:“进来吧。”
言年:“嗯。”
解残荷:“坐吧,这里对神官只有益无害……”
言年:“鬼说花舫遍布机关,一不小心,机关触发,非死即伤亦中蛊毒!”
解残荷:“那……你们进来後是这样吗?”
言年:“不是……”
解残荷:“旁人所言那是对旁人……自你们上阶後,我便把机关解了,布下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