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真是疯了。
“你……”
她刚一开口,又被男人无情打断:“如果你敢打掉孩子,我一定弄死你,就算是你父亲和你哥也保不住你。”
温揽月愣住了,就这样盯着这张俊颜。
话音落下,祁晏礼松开了她的身子,然後起身离开,没有再看她一眼。
尽管他也并不喜欢小孩子。
只是为了让温揽月打消想分手的念头。
温揽月站在原地,看着男人冷漠的背影消失在会议厅。
她跌坐在一旁的座椅上。
心情很复杂。
失望与恐惧同时涌上心头。
……
接下来的一整天,温揽月一直坐在工位上。
没有任何的工作,就连煮个咖啡都不用她。
祁晏礼的冷暴力开始了。
她太熟悉了,这个男人的冷暴力可以持续十天半个月之久。
以前都是温揽月受不住这份煎熬,主动服软道歉求和。
可现在,无所屌谓。
到了下班时间,温揽月第一个起身走人,一秒钟也不耽误。
等祁晏礼从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早就不见她的身影。
他盯着空荡荡的工位沉默了很久。
忽然,手机传来震动的嗡嗡声。
祁晏礼低头瞥了一眼,是谢骏打来的。
他接起电话:“在路上。”
“把你小媳妇儿也带过来啊,好久没见了。”
祁晏礼微微蹙眉:“下次吧。”
……
顶级私人会所。
祁晏礼是最後一个到的。
刚推开包间门,就被谢骏调侃道:“哟~祁三儿来了,怎麽回事啊,你们还没和好?温揽月这次胆肥了啊,敢跟你这麽闹腾?”
慕琛年抽了一口雪茄:“你查清楚了吗?温揽月发的那照片里男的是谁?”
祁晏礼坐在了那张单人沙发上,语气冷淡地缓缓开口道:“同班同学,玩游戏输了。”
在他们眼里,温揽月就是祁晏礼的舔狗,爱得丢失了尊严,卑微到了极点。
过去的这几年,每一次闹脾气,都是为了确认自己在祁晏礼心里的地位而已。
所以没有人觉得他们会分手。
谢骏:“我说呢,果然是为了气你。”
慕琛年发现了他额头上那一道细小的伤口,讥讽道:“你那伤怎麽回事?不至于跟人小姑娘打架了吧?”
祁晏礼靠在沙发上,歪头看向他们,嗓音慵懒:“嗯,在床上打架弄的。”
其馀两人相视一笑,心领神会。
谢骏:“瞧你那个德性!别说,温揽月还就吃这一套。”
慕琛年弹了弹雪茄上的烟灰,忽然问道:“你结婚了,打算把宁希怎麽办。”
圈里人都以为宁希才是他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