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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第八十章 出府同游卿卿吃味(第1页)

第80章第八十章出府同游,卿卿吃味……

又是两日,是学子们等待已久的春闱。春闱本应在春日举行,只是今年的春闱同文景帝寿宴相近,春闱之後的官员升迁正好会同文景帝寿宴相撞,是为不详,方才推迟至夏日。

春闱向来由礼部主持,今年还增加了另一位令朝臣意想不到的主事人——五皇子萧祁渊。

萧祁渊年十七,即将到了能入朝听政的年纪,文景帝此时将春闱之事交给他,也令朝臣们重新权衡起利弊。

朝臣们心照不宣,尤其是在荣禧长公主当衆公开宁王身世後,皇子党的朝臣们发现,原本中立的保皇派中,竟有不少是在武宣帝时期便身居高位的重臣。

这些人究竟是真的保皇,还是暗地里早已倒戈向了宁王?

这让朝局更为风谲莫测。

春闱有条不紊的举行者,春闱期间,大理寺审查的旧案未止,每日朝会上,皆有缺席的朝臣,更别说那些品级低丶无法参与朝会的朝臣们,被抄家停职在家时,甚至无人可知。

大理寺上下忙得团团转,大理寺每日都会上交新的名单,文景帝照例派宸王过府收缴银两,看着宸王呈上来的账目,气得心口抽疼,险些又背过气去。

他想要置办个千秋宴都要被整日整日的上奏劝阻,结果这些朝臣背地里如此贪得无厌,都够他修建半座皇陵了!

文景帝勃然大怒,将刑部人手全然调往大理寺协助查审旧案,被抄家的朝臣也越来越多。

直到春闱最後一日,文景帝从大理寺卿呈上来的名单中发现了端倪。并非是大理寺卿上交的名单撼动了朝纲,而是因为大理寺呈交的官员罪责太为合适了。

上到六部尚书,下到刚调回京官员的身家,皆刚好能负担得起罚银。就算是罪大恶极的朝臣,也皆分散在各部之中,不会造成某一部人去部空的状况,一番审查下来,朝廷运转竟丝毫不受影响。

其中还有不少文景帝都未察觉到的忝居官职之人。

文景帝在位多年,虽政绩平平,但也能守住这一片偌大的疆土,也不是等闲之辈。

他渐渐从国库充盈的喜悦中抽身出来,终于发现了事态的异常。

再一日早朝,萧祁泠一袭玄衣,紫金头冠下垂敛的双眼淡漠无比,叩拜下去的跪礼又极为恭敬。

文景帝坐在龙椅上,望着下首行礼的萧祁泠,饶是身上君王威势依旧深重,可久病的迟暮之气已明显外露。

朝臣有条不紊的上报着朝中大小事务,文景帝垂眸听着,目光却紧紧的锁在萧祁泠的身上。

龙椅边,徐徐的丹香缭绕四周,香味不同寻常,并非宫中往日进贡的熏香,而是由钦天监炼制延年益寿的奇香。

寿宴那日萧祁泠站出来指控荣禧长公主,已令他恼火万分,但这半个多月以来收缴的赃银,渐渐平息了他心头的怒火。

但在意识到萧祁泠仍操控着大理寺查案丶甚至对朝中各司官员的能力洞察比他这个帝王还要敏锐之时,文景帝起杀心之馀,更多的是困惑与不解。

他不明白萧祁泠弱冠之龄,还被他刻意调离权力中心,是如何洞察到这一切的?

当年武宣帝驾崩,萧祁泠即使尊为太子也看起来没有任何威胁,再碍于皇後和皇室宗亲丶前朝旧臣的势力,他也就容忍萧祁泠活了下来。

但谁知道萧祁泠在成长的过程中力压其馀各皇子,夺尽了锋芒。因此,在皇後驾崩丶荣禧向他进献蛊毒时,他毫不犹豫的下给了萧祁泠。

这三年来,废太子宁王的暴戾短命之名传遍了朝野内外,鲜少有人再记起曾经光风霁月文武双全的太子。

可谁能知道这三年的颓废竟然都是萧祁泠僞装出来的,借着他的寿宴扳倒荣禧丶查翻旧案,几乎就要只手遮天。

文景帝只要一想起三年前的那杯蛊毒,落水撞击过的头就作痛。

这些年萧祁泠便是如眼前这般,毕恭毕敬,一口一个叫着他‘父皇’,没想到竟是这般野心勃勃!

“便按爱卿说的去办吧。”

吏部侍郎应声成‘喏’,第一回上朝的五皇子出列,向文景帝汇报已经结束的春闱之事,他年纪虽轻,说话条理却十分清晰,引来不少朝臣的侧目。

文景帝对五皇子十分满意,当朝便宣布五皇子入户部,在户部尚书之位空悬的期间,户部上下皆由他来主持,并自明日起正式入朝听政。

五皇子大喜,跪地高呼万岁。

这下,宣王和宸王的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

户部本就是公认的‘上三部’,近来抄入国库的赃银皆归户部管辖,文景帝这一放权,便是明晃晃的在捧五皇子。

这又将已经封王的宸王和宣王置于何地?

然而没等朝臣们看清局势,这位炙手可热的五皇子竟然再度出列,参了郁国公一本。随着五皇子再度走到大殿中央,所有朝臣的目光一时都落在他的身上。

“父皇,儿臣在主持春闱期间,收到学子检举去岁秋闱徇私舞弊之事。为避免影响春闱,儿臣一直将此事压至心底,连日来寝食难安。儿臣年岁尚小,并无查案之力,面对此等境况,不知如何是好,还望父皇下令明察。”

文景帝如今愿意捧这个儿子,见他刚受恩便上谏,非但不恼,反而觉得较宣王宸王更有胆识,扬声道:“哦?你且说来听听。”

“有学子向我检举,去岁郁国公府二公子郁南博曾前往雍州参与秋闱,并未在举人之列,却因在放榜前一日有一名学子失足落水暴毙,破格将郁南博纳入举人之列。”五皇子说着,取出一份折子,高举过头顶,“这是几名学子的供词,还望父皇下令,肃清雍州官场。”

此言一出,郁国公和宸王的脸色陡然就变了。

雍州远离京城,考取功名的几率也比京城大得多,是以郁国公替郁南博另起了另一份户籍文书,这皆是暗地里的举措,但在京中也屡见不鲜。

拿到举人的名额,才能参与春闱,当时郁南博的名次刚好被排除在外,他们便动了别的心思,想让最後一名学子让出名额,捏造假死假象,许以良田厚禄,万万没有过杀人灭口之举。

他们本就对郁南博被取消春闱资格一事颇为不甘,哪知连秋闱也会被翻出来?

御前公公将五皇子的折子呈给文景帝,文景帝深深的看了眼萧祁渊,然後打开了折子。

里面有关被害书生籍贯姓名丶秋闱成绩丶以及逝去时辰皆记载得清清楚楚,更别提还有其他学子调查所得的被害经过。

文景帝将折子一合,看向萧祁浚:“郁南博为你伴读,宸王可知此事?”

萧祁浚冷汗淋漓,咬牙行礼道:“儿臣,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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