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柳回笙将书放回去,耳侧却突然一热,偏头,脸颊却蹭上某人温热的唇,耳根一烧,低语传进耳膜。
“跟你有关的,任何事我都能分辨真假。”
语罢,潇洒转身,去关二人方才照镜子点亮的灯。
原地,柳回笙还直愣愣站着。方才那突然凑近低声说话的那一下,一股热流钻进耳膜,烧得半边身体都麻了起来。
她百分百确定,赵与是故意的。故意贴着她说话,故意用她抵抗不了的嗓音,故意家中吐字的气息,让热气喷在她耳根,一连串都红了起来。
朝卫生间的方向瞪了一眼,低声骂道:
“手都伤了还不老实。”
她的声音极低,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到。奈何卫生间里的某人关灯之後贴着墙听她的动静,偏就听到了这一句,于是一个健步冲上来,高举左手,毛遂自荐:
“我还有左手。”
羞得柳回笙差点一个耳光甩过去:
“你闭嘴!”
左手?
我还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右手左手慢动作重播呢。
那晚还是做了。
柳回笙怕弄伤赵与,自己掰开双腿,扣着脚腕,哪怕到了巅峰浑身抽搐都没敢松手。
左手,加上舌头,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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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周,赵与身上的外伤都结痂掉疤了,骨头的伤也在痊愈。只是医生嘱咐,骨头还没完全长好,还不能拆石膏,也不能剧烈运动。
赵与面不改色心不跳:
“好的,段医生,绝对不运动。”
害身後的柳回笙跟犯人一样不断搓自己的裤子。
有时候,面部没有表情也是一大神明赐予的优势。
佟华再次将二人接到警局,并且,同步刺杀案的调查进展。
“那四个人是屠灵会的,两个越南人,一个缅甸人,一个中国人。那个缅甸人叫翁图,他的父亲是当年被你亲手逮捕的,最後在大陆执行了死刑。所以,这次刺杀,我们正式定性成报复行为。”
这点赵与已经猜到。当天这几人的尸体躺在走廊上,她过去看了眼,後颈都有标志性的蜘蛛纹身。
单单这个调查结果,不会让佟华单独跑一趟。
“跟我结仇,又有本事搞到枪支的,也就只有他们了。佟警官,还有别的发现麽?”
佟华点头,眉毛擡起,在额头挤出几道深邃的横向擡头纹:
“警队内部,可能有他们的奸细。”
嗞!
蜡烛被水一浇,火苗熄灭,白色的烟雾顺着空气往上腾升,无声无息。
赵与跟柳回笙交换了一下眼神,问:
“这怎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