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清光只当她喝醉了说胡话,还是戴了安全套。
温冷丘对能经受得住诱惑的此男满意得不得了。
事後,她脑袋晕晕又说起孩子的事,眼皮打架还要问:“你说我们的小孩是男孩还是女孩?”
易清光给她盖好被子,“都可以。”
温冷丘含糊回答:“那就女孩子吧,我喜欢女孩子。”
“那你想好她叫什麽了吗?”易清光拇指刮着她的眉毛,让她表情放松下来。
“摇星,温摇星。”温冷丘还真说出了一个名字,“她肯定也是星星身上摇下来的孩子。她肯定也知道那些星星是不是大家说的那样。”
“什麽?”想到星星散落掉的碎片,从天上落到地上,逐渐变成孩子的模样,易清光觉得这个名字很好。
“星星到底是不是我们想念的人。”温冷丘声音越来越小。
“是的,一定是。”彻底失去意识前,温冷丘听到易清光的声音。
这夜,温冷丘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
梦里她似乎和易清光已经结婚许久了。还有一个画外音感慨她这次幸好不是逃婚。
之前有一次她梦到自己在和易清光的婚礼上逃婚,醒来之後不仅没有勇气和他分享这个梦,而且还不敢正眼看他。
她坐在北京院子的沙发前,闲来无事她趴在地毯上拼拼图,易清光在书房处理完事情之後赶紧过去陪她,那麽高的个子非要挤在她和沙发之间,从後面抱着她。
“晚饭怎麽吃的那麽少?”他双手环住她的腰,低头吻她的肩颈,洗完澡的她身上有一股淡淡地暖香,让他爱不释手。
“没什麽胃口。”温冷丘的注意力还放在拼图上。
“最近太累了吗?”他擡起手抚摸她脖颈上一颗新长出的痣。
梦中温冷丘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反常的原因是什麽,但还没告诉他。
“可能吧。”她心不在焉地回答。接着转移话题,指着拼图的一角说,“帮我看看这块在哪啊?”
拼图的样子正巧是她今晚在海边看到的月亮和沙丘。
易清光慵懒地从鼻腔中发出一声轻哼,看了几眼拼图之後,在旁边一堆碎片中拿出一块给她,随後又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里。
一双环着她的手一点点收紧,像是想让她和自己融为一体似的,想让她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占有欲在作祟。
温冷丘感觉到腰部收紧的手臂有些担心,开始有意无意地扭动身体,试图摆脱出他的怀抱。
其实一切都是下意识地。
怕受伤。
“别抱这麽紧。。。。。。”她手轻拍一下他的手臂。
“嗯?”平日里恨不得黏在他身上的人怎麽这麽反常?
但她越动作,他就越想闹她,直接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嘴唇有以下没一下地蹭着她的耳朵,後颈,和肩膀。
撩得她心里痒痒。。。。。。。。。
“你别。。。。。。。。不行。。。。。。。。”她去抓他的手。美男计没得逞的易清光,看着她委屈地瘪了瘪嘴,动作很轻微,甚至不怎麽能看清楚。
温冷丘看他竟然露出那样我见犹怜的表情只好妥协。
扔掉手里的拼图碎片,在一边茶几的抽屉翻找一番。
最後拿出一个类似药盒的东西,她拆开之後把里面的东西递给他。
一只两道杠的验孕棒。
她就那麽面对着他鸭子坐着,看他的反应。
但还没来得及看到他的表情就直接被他拉起来坐在腿上,眼神里闪着异常光亮看着她问:“你终于同意了?”
没想到他的第一反应还是在担心她会不会想要孩子这件事。
温冷丘在梦里的确不确定自己对这件事的答案,但做梦的温冷丘还是能察觉得到,她在看到两道杠的时候除了惊讶,还有淡淡的喜悦在里面。
或许她也可以成为一个母亲也说不定。
只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有他在。
在一起这麽久,她对他的依赖性可谓是只增不减。
看他开心得难以言表,温冷丘的眉眼也多了些幸福的笑意,她默认了。
他理了理她披散的一头长发,想要拥抱她却不敢再用力,只是吻了吻她的额头。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说“你永远比ta重要。”说完就把她抱进怀里,让她靠自己更近一些。
末了怕温冷丘没听见似的在她耳边又重复了一遍:“永远比ta重要。”
孩子在她肚子里一点点长大,终于有一天经过难以忍受地剧烈疼痛,他们的女儿出生了。
她软软的,小小的,被易清光抱在怀里,全心呵护着。
梦的结尾,是他们一家三口从医院坐上了车,温冷丘看着襁褓中的婴儿,轻轻言语着:“摇星,我们回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