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唔……”
乌慕舟气急,这人根本不打算听他说话!
反正都已经不干净了,他也不是被动承受的性子,很快便反客为主,攻城略池。
一场接吻,恍若两个野兽的激烈搏斗。
直到两个人呼吸都有些不稳,祁霁才松开手,餍足地砸吧砸吧嘴。
“对了,给你信物。”
祁霁在乌慕舟掌心放了一枚造型奇特的银币,银币上刻着花体的“三”字。
乌慕舟收起了票据和信物,表面看起来镇定自若,其实耳根早就已经红透了。
祁霁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那陛下你接着忙,我就先走了。”
乌慕舟看着祁霁走路的背影,觉得如果他有条尾巴,现在绝对已经翘的老高了。
压下纷杂的心绪,乌慕舟决定,还是先派人把这一千万两取出来。
另一边,祁霁刚回到承乾殿,就看见小喜子贼眉鼠眼地给他使眼色,一副有悄悄话要跟他说的样子。
祁霁让下人们出去,只留他一人,问:“怎麽了?”
小喜子义气愤膺:“奴才刚刚得到消息,那位宋姑娘并没有出宫,现在还在太後娘娘身边。奴才担心她对您心怀嫉恨,会想办法报复您。”
“你家贵君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能出什麽事?”祁霁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小喜子欲言又止,这宫里的腌臜事可多了去了,害人的办法也多了去了。
他们贵君正得宠,不知道有多少人视贵君为眼中钉肉中刺,不防不行啊。
祁霁突然想到了什麽,轻敲桌面:“承乾宫需要一个主管,小喜子,你愿意帮我管理承乾宫吗?”
虽然小喜子是乌慕舟派来监视他的,但这人机灵,对他也算忠心,可以用。
小喜子先是一愣,然後跪在地上,表情坚毅地保证:“贵君,您放心,奴才一定誓死守护您的安全!”
祁霁勾唇:“我很放心。”
这宫里,除了乌慕舟外,没人能伤他。
与此同时,寿宁宫。
宋清清接到右相的书信後,表情狰狞地把信撕了。
什麽叫做让她放弃不切实际的皇後梦,安安心心回家找个喜欢的人嫁了?
宋清清痴痴地笑了,眼里充斥着不顾一切的疯狂:“我偏要做皇後。”
如果,她怀了陛下的孩子呢?
有人惦记乌慕舟的身子,祁霁对此一无所知。
他正忙着和乌慕舟蜜里调油。
他单方面认定那是蜜里调油。
夜色如墨,紫宸殿里,祁霁矫揉造作地问:“舟舟,你说什麽?你真的愿意把你的床分我一半吗?”
“……”乌慕舟不想回答。
这是他愿不愿意的问题吗?
如果不让这个家夥睡床,这个家夥就一直把他摁在床上亲,他可不想顶着被亲肿的嘴去上明天的早朝。
祁霁轻叹一口气,暗示道:“我之前说过的,总有一天你会求着我睡你的床。”
“……求你。”乌慕舟面无表情地满足了他的小心思。
于是,祁霁心满意足地爬上了他的龙床。
乌慕舟取了另一床被子,还特地在他和祁霁中间放了一个枕头。
祁霁不太高兴地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