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寿星吃砒霜,你活得不耐烦了?”贺啁这暴脾气,冲上去对着王戈就是两拳,“嘴巴给小爷我放干净点!”
“呸!”王戈吐了嘴里的血沫子,这次他倒是凶起来了,冲着贺啁,“你又是谁啊?你他妈有几个臭钱就能随便打人?怎麽,你也想和那个母猪生孩子?”
“嘿!小爷我真是……”估计贺啁也是第一次遇到这麽不要脸的,气的都有些失语,正当他想着要不干脆把王戈嘴打烂的时候,沈傅卿手里拿着把锃亮的匕首过来了。
“让本官来吧。”沈傅卿笑了笑,面上表情称得上是温柔,“本官最喜欢这种嘴硬的人了。”
沈傅卿话落,秦艽忍不住看向他,本来他们这次寻找尖冠蛇不顺利,一路下山沈傅卿的脸色都极为难看,这会儿王戈撞上来,秦艽都有些替王戈担心……
果然,贺啁让开後,沈傅卿就往王戈脸上撒了一把药粉。
“是我师兄的麻木散。”贺啁说着看了萧白羽一眼,只见萧白羽一身白衣站在阳光下,眉眼弯弯,笑得正温柔。
萧白羽:“放心吧,麻木散只能限制人行动,并不会隔绝痛感。”
秦艽闻言往谢奈身边靠了靠,思忖许久後担忧道:“六哥,沈大人该不会把王戈当场凌迟了吧。”
据秦艽对沈傅卿的了解,他越生气,笑得就越好看,而此刻沈傅卿眼携笑意,笑得都近乎妖异了。
“不会。”谢奈握住秦艽的手,肯定道:“他嫌脏。”
得了谢奈的话,秦艽放下心来。然後下一秒他就看见沈傅卿用那把尾端镶金的匕首,几下把王戈的嘴砸了个稀巴烂。
秦艽:“……”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真的很难想象,清冷疏离的沈大人居然会跟个铁匠似的,哐哐哐的就把人牙敲碎了。
“啊!!——好痛!!”
牙齿被敲碎的王戈忍不住发出阵阵惨叫,然而这还不算完,沈傅卿接着又拿起匕首在他脖子上乱划。
“呜呜呜,别,救命……你这样做是要蹲大牢的!”
剧痛使王戈整个脸颊都在颤抖,不过沈傅卿丝毫不为所动,他心情极好的用匕首在王戈脖子上画画,偶尔是一个圆,偶尔是一朵花,细细密密的血线蔓延开来,有些滴到衣服上,有些滴到地上,整个场面血腥又诡异。
“本官喜欢你这张嘴。”沈傅卿的匕首又划到了王戈脸上,“你接着说,说的越难听,本官越喜欢。”
沈傅卿都这样说了,王戈哪里还不明白他的威胁之意,当即哆哆嗦嗦地表示:“不敢了,我不敢再说了!”
“哦?既然这样的话……”沈傅卿边用匕首在王戈额头画乌龟,边看向张斐和胡遇云,“那就你们来说。”
他尤其看了胡遇云一眼,“要实话实说,不然本官就在你孩子脸上也画几只乌龟。”
话落,他手上猛地使力,王戈随即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胡遇云望过去,只见王戈耳朵竟被生生割掉一半,鲜血糊了他满脸,泛白稀烂的骨肉露出来,胡遇云直接就被吓得跌坐在地。
“哇哇——”
她怀中孩子许是感受到了母亲的不安,也哇哇大哭起来。
山风将王戈的惨叫和孩子的哭声送到远方,不经意间,这些声音就吸引了周围几拨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