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仲,你真恶心。”
秦艽盯着宁仲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不准你说表哥!”
秦艽话落,宁仲还没说话,清漪倒是反应比他还大,只见他突然站起来,指着秦艽骂道:“明明就是你!你都有了那麽厉害的金主,还水性杨花的勾着表哥,若是你不给表哥希望,他怎麽可能这般……”
“清漪快别说了!”
宁仲没想到清漪会突然“替他出头”,一想到他将翎南王说成金主,把秦艽比做妓子,宁仲後背冷汗就噌噌地冒。
“金主?”
谢奈眼底酝出浓浓冷意,只见他边念着这两个字,边缓缓地举起了手上长弓。
上位者如看蝼蚁一样俯视着脚边的人,秦艽拿不准谢奈此刻的想法,但他不想谢奈脏了手。
“别理这个疯子。”
秦艽握住谢奈的手,朝他摇了摇头。
“清漪,你别固执了!”就在这时思鹭从人群里冲出来劝清漪。
“是你,是你给他们通风报信的!”清漪一见思鹭,突然回过神来,猛地将他一推!
“奉乌楼今天关店修缮,他们不可能这麽快找到这里!是你和他们一起算计我!”
思鹭没否认他通风报信的事,“清漪,杀人是犯法的,我不能看着你死。”
思鹭先前就发现清漪不太对,于是一直暗中跟着他。在发现清漪和曹贵绑走秦艽贺啁,又找了人去拦截报信的从霜後,思鹭赶紧一边让人去报信,一边去救从霜。清漪找的人莽撞躁进,若不是思鹭去的快,从霜怕是要断掉一条手臂。
“清漪,不要再执迷不悟了。”思鹭声音恳切。
“滚,你滚!”清漪推开思鹭,“你和他们都是一夥的!”
清漪又指着秦艽,“整天勾三搭四,都怪你!我才成了这该死的替身!”
秦艽:“……”
你这人疯的有点没边了吧!
秦艽有种吞了苍蝇的恶心感,正当他想着要不要干脆把清漪打晕的时候,就听清漪突然捂着头惨叫一声——“啊!”
“咣咣咣!”接着器物敲击头部的声音传来!
秦艽惊愕擡头,正好看见贺啁拿着根不知道哪里找来的擀面杖,正“咣咣咣”的把清漪的头当木鱼敲。
“你还敢说话!”贺啁边敲边骂,“跟头野猪似的,龇牙就鬼吼乱叫,小爷我今天就把你脑袋敲开花,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豆腐渣!”
“等等,清漪……别打,别打。”
“救命,你疯了吗?啊……好痛!!”
宁仲脚受了伤不方便帮忙,于是衆人就见清漪被贺啁追着满屋子“咣咣”敲,秦艽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贺啁的後脑勺,又擡手摸了摸自己脑後那个大包,最後认同了贺啁这个“敲木鱼”的做法。
一番追逐後,清漪躲到了曹贵身後,曹贵护子心切,刚要拿捞尸耙打贺啁,就被萧白羽凭空一弹摔倒在地,于是贺啁顺手给曹贵也“咣咣咣”来了好几下。
“差点忘了你这个老货!”
贺啁说一句就给清漪和曹贵脑子来几下,那力度正好,不会将人打晕,又能将人打的脑壳发蒙:
“还敢挟尸要价,你和你儿子都不是什麽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