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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身世之谜(第1页)

第113章身世之谜

根据馀抒菡的讲述,秦艽逐渐厘清了他们上一辈人的纠葛故事。

原来,秦艽的母亲宁杺年轻时曾结识一名男子,天垣朝民风开放,对于未婚男女相处并无太多忌讳,所以宁杺很快便同那名男子相恋,但不知何故,不久後宁杺又主动与其断了往来。

接着便是秦家上门求亲。

秦家意图借宁家财力重振门楣,而宁家亦想赌一赌秦家是否能仕途再起,平步青云。行商之人讲究的就是一个眼光毒辣,敢为人先,所以宁家当时的主事人,选择了押一把这桩婚事,不过宁杺却死活不同意如此行事。

直到後来,宁杺发现自己怀了秦艽。

天垣朝虽然民风开放,但女子未婚先孕,总是不妥,旁人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

于是秦家立即提出,只要宁家肯拿钱帮秦家打点关系,广结人脉,秦家就可以不计较宁杺腹中孩子身份,一切只当无事发生,秦艽生下来,照样姓秦,是秦家嫡长子。

所以,为了孩子,也为了家族最後宁杺还是同意了这桩婚事。因着当时宁杺已经怀孕,宁家担心她婚後把握不住秦袁山,所以就又选了无依无靠,前来投奔宁家的馀抒菡做陪嫁,好帮衬宁杺。

再之後就是宁杺生下秦艽,宁家每年拿钱供秦家疏通关系。直到四年前秦艽那便宜舅舅做生意被骗,宁家一夜之间家财散尽,宁府所有人流离播迁,只留下宁杺独自一人在京都郁郁终日,最後忧思离世。

十几年,听起来是很长的时间,但等真将故事里的那些恩恩怨怨说完,也不过才堪堪过去了一盏茶的时间而已。

“表姐离世後的事,你也都知道,我就不再赘述了。”馀抒菡面不改色的结束了讲述,看了秦艽一眼後,她又道:“另外,关于你生父的消息,你不必问我,我知道的都已经全部告诉你了。”

“好的。”秦艽声音一沉,“多谢大夫人替我解惑。”

随後他看向秦袁山,眸光肃然,“今日听了这桩陈年旧事,我悟出个道理,人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但我觉得这句话应该改成‘没钱能将人变鬼’才对,父亲您觉得呢?”

“别叫我,我不是你父亲!”秦袁山恼怒低吼,“而且什麽神神鬼鬼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不知道?”秦艽自嘲一笑,“那我便来给秦大人讲讲吧。”

秦艽目不转睛地盯着秦袁山,“三年前,我母亲去世,宁家也倒竈落魄,不能再供给秦府金银,助秦府恢复先祖时少师府荣光,所以秦大人觉得我也没有再留着的必要了,于是你们将我送去南州,想让我自生自灭。

後来林瑥要见我,秦大人怕我回来又碍眼坏事,就找二皇子借了人想让我死在南州,但没曾想我却阴差阳错的被翎南王所救。”

秦艽声音越说越哑,最後眼眶也不受控制地湿润了,“秦大人,就算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我也叫了你十几年的父亲,你为何那般狠心,非要置我于死地,钱财,官位就那麽重要吗?”

秦艽说完,花厅内静若寒天冰封之地,尹姨娘更是呼吸都不敢重了。

“你,你胡说!父亲怎麽可能会找人杀你……”秦霁一张俊脸惨白,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秦晗紧紧拽住馀抒菡,小姑娘此刻双目通红,浑身轻颤,瞧着似是被吓到了。

事至此,真相已然大白,秦袁山也破罐子破摔了,“钱财官位当然比一个野种重要。这些年你知道有多少同僚笑我吗?他们说我怎麽可能生得出你这样的儿子,说你和我长得一点都不像!”

其实秦袁山同僚的原话是,“你家大公子和你并不相像,钟灵毓秀的,怕是更肖其母吧。”

同僚本是无心之语,秦袁山却只摘了最刺的话听,对号入座,所以这麽多年下来,秦袁山感觉自己几乎快要被头顶上的“绿帽子”压死了。

秦袁山接着说:“还有,找二皇子借人是我做的不假,但将你赶去南州这主意可不是我想的。”

秦袁山说完若有所思地看向馀抒菡。

而馀抒菡也大方承认,“没错,将你送去南州,是我提议的。”

秦艽点点头,表示知晓,“说来,我还得多谢大夫人将我送去南州,不然我也避不开居心叵测的二皇子。”

从馀抒菡一直提醒自己要把握婚约,再到秦霁秦晗的亲近关切,最後是宁仲揭开的“枫叶玉佩”之谜和柴嬷嬷的诸多证词,都佐证了馀抒菡虽有私心,却并无取自己性命之意。

以前秦艽总以为馀抒菡对自己心有算计,但回京後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已然让他改变了想法。

不过秦艽这般想,馀抒菡却并不领他的情。

“你不必将我想的那般品行高洁,我不过是感念你母亲的关照,才对你心软了些,左右我也是有私心的。”

什麽关照,有何私心?馀抒菡话没有说的太明白,不过秦艽也没打算继续深究。他天生就不是矛盾的人,如今事情已然发展成这样,多说也无益,更何况侧厅暗影卫和大理寺的人都还在等着,将时间浪费在这种不痛不痒的争辩上也毫无意义。

“既然大夫人这样说,我也不再多言。”秦艽话音顿了顿,“过几日我会搬离秦府,以後多年恩怨便作两清吧。”

从北郊林场回来的路上,秦艽就已想好了要搬离秦府,此刻说出来,除了秦霁和尹姨娘,其他人都面色淡然,似是早有预料。

时近酉时,夕阳逐渐沉没,晚霞馀晖撒在院中红梅树上,映照出一幅斑斓美丽的静谧画卷。

屋内安静了许久,直到大理寺的人来敲门,说时候不早,他们要带秦袁山离开时,衆人才回过神来。

秦艽最後又问了秦袁山是否因恨在他身上下了“散血枯”之毒,在得到否定的答案後,他忐忑高悬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

有关“散血枯”之毒,一时半刻估计也难解疑惑,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秦艽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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