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湿淋淋的。
却让这群雄虫更加亢奋。
“天呐!这样更可爱了呢!”
原来是这种游戏。
岑礼对雄虫们的恶劣程度有了一个更加深刻的认识。
雄虫提议玩这种游戏,的确毫无违和。
阿什尓沉默看了两眼。
易蓝像剥鸡蛋般将亚雌的衣物扯开,随後扫荡亚雌身上沾着的酒液。
唇上变得晶亮亮的。
阿什尓胃里漫上一股恶心感,他看到亚雌眼眶红红的,身体还在发着抖。
他不忍再看。
阿什尓转头看雄主。
他想,幸好雄主没参加。
阿什尓无法想象冷淡的雄主做出这种事的模样。
克洛伊见怪不怪。
他脸上没有一丝意外。
这已经是他不下10次目睹雄虫做类似这样的游戏了。
克洛伊再次看到这样的场景,还是会有不适感,“他们就喜欢这种下作的游戏。”
迪米斯就在他旁边,扭头看了克洛伊一眼。
克洛伊被看得心虚。
他忘记旁边还有一只虫了。
而且迪米斯还是提出这个游戏的虫,克洛伊在正主面前这样说多少有点不合适。
克洛伊被盯得讪讪闭了嘴。
他们很快离开这。
克洛伊好像格外钟爱甜品,没过一会儿就抛下岑礼,独自朝着餐点区进军。
岑礼看他一会儿拿这个,一会儿又看看那个。
两只雌侍手上都塞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甜品。
岑礼严重怀疑克洛伊是否能吃下这麽多。
他总感觉背後有一道视线若有若无跟随着他。
但当岑礼往身後望时,又什麽也没发现。
有一次和西亚的弟弟,里安对上视线。
他的眼睛湿漉漉的,就像在无声地寻求帮助。
岑礼冷淡移开视线。
他没有打算去插手和他无关的事。
“阿什尓少将,恭喜你的雄主平安归来。”
“岑礼阁下没事实在是太好了。”
阿什尓在军部虫缘不错,参加这种聚会总是避免不了遇到军部的上级或下属寒暄一下。
阿什尓简单地对他们的关心表达感谢。
军雌们感到庆幸。
这里面也有和阿什尓亲近一点的雌虫,说起话来没那麽多顾忌。
“幸好岑礼阁下没事,否则要是变成一名寡雌,以後就很难再嫁雄虫了。”
雄虫不会选别虫挑剩下的东西。
二婚雌虫并不受到婚姻市场的欢迎,但他们依旧会有发热期,经常上战场的军雌也会照旧发生精神力暴乱。
而被完全标记的雌虫不能接受其他雄虫的信息素,除非有雄虫愿意为这只雌虫洗去标记。
但再次完全标记的过程对雌虫来说十分痛苦。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阿什尓并没有被标记过。
甚至连临时标记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