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手下的雌虫呓语:“雌父……”
雌虫声音很小。
岑礼耳朵贴近,第二遍才听清。
阿什尓这是意识不清,糊涂地把自己当成他的……雌父了?
系统给的资料显示,阿什尔的家庭和谐。
他的雄父在一衆暴虐无情的雄虫中,算是比较好的雄虫。
虽说雌侍也很多,但是没有那些个残忍不良的嗜好,与他雌父的婚姻关系,算是相敬如宾。
阿什尓前二十年过得顺遂,遇上原主後才开啓了悲惨的一生。
岑礼记得阿什尓还有一个哥哥,嫁给了一个和他一样的平民雄虫,但具体的他就不清楚了。
剧情对这些无关紧要的虫提及的并不多,只是寥寥几句。
“雌父……”
阿什尓又一声唤回了岑礼飘远的思绪。
他没再拒绝阿什尓的举动,任由雌虫靠着。
发热期的雌虫对信息素的渴求,还是远超岑礼的预想。
阿什尓脸上的红晕渐渐退散,也不像刚开始一样,想把自己缩成一团,屈曲的双腿微微伸展开。
岑礼见状收回了信息素。
但是雌虫下一秒又贴了过来,像是不满。
岑礼无奈。
失去意识的雌虫没了平日的小心翼翼,此刻倒显得有些贪得无厌。
但现在已经很晚了,岑礼没打算纵容。
阿什尓随时会有清醒的可能性,要是被他发现名义上的雄主还有另一面,恐怕不利于岑礼後续收集羞辱值。
临走时,岑礼回头望了眼靠在角落的雌虫,犹豫了一秒,还是折返回来。
他维持着人道主义精神,将雌虫抱到床上,顺便拉开被子,给他盖上。
做完这一切,岑礼准备走。
倏地,手腕被拽住。
扭头,他对上阿什尓睁开的眼睛。
黑暗中,泛起一点光亮。
岑礼心中一咯噔。
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是心虚。
但很快,阿什尓的眼睛又闭起。
刚刚一切仿佛只是岑礼的幻觉,他听见阿什尔轻轻呢喃一句:“雌父。”
岑礼一听霎时放下心来,看来阿什尓还是不清醒的状态。
屋内重新归于寂静。
躺在床上合着双目的雌虫却在门被关上的那一瞬睁开眼,清亮的眸底哪还有方才僞装的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