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个由头。
洛初昭左思右想,眼珠一转开口道:“那你也不能动手打我。”
此话一出,洛初昭瞬间恢复了气势,甚至敢微微仰起头直视席言朔。
“抱歉。”一提到这事,祁疏渺清楚是自己做错了,但即便再来一次,他还是会选择如此行事。
毕竟他也不能确保此行自己还能不能回来,若是能让洛初昭凭着这点记住自己,也算是一种另类的达成心愿。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对于席言朔,她可是太了解了:“你永远都是一副知道错了,下次还敢的态度。”
“要不是我这次有所准备,只怕是要找了你的道。”她说着从肩膀处拿出一块铁片,随後宝贝地收入储物袋内。
好在她担心有人会背後偷袭,早早就定制了这幅铁片,否则此刻她就倒在这洞口里面呼呼大睡了,果然最危险的往往是自己人。
在看到那铁片的瞬间,祁疏渺心中的困惑也解开了,之前他担心伤到洛初昭,因而下手时特地收着力气。
目光扫过,停留在她肩膀处的淤青上。
洛初昭见他看过来,特地将衣裳拉开一些,带着几分埋怨:“这就是你方才打的。”
虽然有着铁片卸去些力道,但铁片打在肩膀上也是很疼的啊。
不然,她又怎麽会忍受不住,将自己的法宝暴露在他的面前。
洛初昭有些艰难地想去看看肩膀处的情况,位置靠得有些後,她并不能很准确地看到,但肯定是青了。
感觉到後背的疼痛越来越明显,她也不顾席言朔就在自己的身侧,开口骂道:“王八蛋,下手这麽重!”
“抱歉。”
刚想继续骂两句,可洛初昭一转头就看见闭着眼,侧过身子的席言朔。
不愧是老古董,只是露个肩膀而已,至于像是看到洪水猛兽一样吗。
小声嘀咕两句,洛初昭拿出化瘀的膏药,尝试着往伤口处涂药。
眼前突然一暗,手中的药膏被人拿走,仔细一瞧,原来是仍闭着眼睛的席言朔。
只见他沾起一些膏药後便往她的肩膀处摸索着按去,在接触到皮肤的瞬间,洛初昭便清晰地感觉到他手上因练剑而结出的那层厚厚的茧子,被这麽剐蹭一下,她便忍不住一颤。
“疼?”说话的片刻,他便减轻了些力道,随後小心地打着圈上药。
“不是那里。”洛初昭见他误会,开口解释:“是再上面一点。”
祁疏渺的手指往上了些。
“再往上些。”
“往右一点。”
“不对,不对,还是要再往上一点。”
这一番指点下来,洛初昭感觉这简直比自己涂药还要累,看到席言朔仍紧闭双目,她有些无奈地开口道:“你就不能睁开眼睛涂药吗?”
见他仍然闭着眼睛,洛初昭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脸。
“你不要这麽……”洛初昭想了想还是将自己的措辞转化得委婉些:“这麽容易害羞,只是露个肩膀而已,又不是什麽大事情。”
洛初昭自己伸手沾了点药膏,涂抹在较为前面的淤青上,“在我们那平常露个胳膊露个肩都是寻常事……”
“嘶。”感觉到身後传来一阵痛感,洛初昭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这家夥下手果然重,之前涂药都没有这麽痛的。
或许是席言朔听到她的痛呼放轻动作,接下来上药的过程倒是不那麽疼。
“你们那丶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