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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一个九万好大哥好气魄(第2页)

楼下的贝勒阿哥爷们也不遑多让,牌局只凑齐了一桌,上桌的是四丶五丶七丶九四位爷。

胤佑是春日里犯了懒不愿动弹,就乐意坐在牌桌上摸几把,四爷是不愿意跟直郡王去练武场吃灰,中午又多喝了几杯酒这会子上马肯定要闹笑话,他才不去给自己找不痛快。

老五是从小就怵胤禔那个大哥,马什麽时候不能驯,老九跟老十关系好,自己是老九的亲哥哥以後什麽时候过来都行。胤禟?胤禟是被强拉上来的,都是哥哥他能咋办。

三爷跟着胤禔带着十三十四去练武场挑马去了,禾嘉的马简直要把十三十四的魂都勾走了,还打什麽牌啊。剩个八爷优哉游哉靠在一旁看棋谱,丝毫看不出去年他跟胤俄之间有过什麽不痛快。

胤禩能成就八爷党,能跟四爷打得有来有回,乃至到了最後把四爷搞破防非要给他斩尽杀绝,他就不可能是个蠢人,非但不蠢还极聪明。

小时候在宫里人人都看不上卫氏和卫氏所生的胤禩,两人在惠妃手底下讨生活那麽难都过来了,现在不过是出了点小岔子又算得了什麽。

不就是脸面掉地上了吗,捡起来就是了。不就是羽翼被剪除了吗,那就耐下心来再慢慢积攒。当年自己不过是个光头阿哥都能走到今天,如今自己好歹还有个八贝勒的爵位,怕什麽呢。

有了这样的心态,胤禩一个人拿着棋谱在一旁十分自在,歪在榻上腰後抵着抱枕手边摆着零食点心,时不时还要往牌桌上瞟几眼。

老五打牌那水平真就跟码长城一样,除了砌牌的时候特别快特别整齐别的都是胡来,要不是自己在後头点拨,他今天得输得连裤衩子都赔出去。

胤俄是主人家,他没上桌也不想跟胤禟下棋,就拉着十二聊佛法。起初十二以为他胡乱瞎聊,没想到越说还越像那麽回事,就连坐在牌桌上的四爷都分了一部分的心神来听。

十二从小养在苏麻喇姑身边,他对佛经的造诣极高,可坏就坏在学得太好了,才十三岁的小爷学了个清心寡欲。

把十二送去苏麻喇姑跟前抚养,是因为当时太皇太後去世,康熙怕她撑不住才送了个小团子过去,权当是一个慰藉和一个寄托。

养孩子嘛,越养就越放不下,操心的事情就越多。小时候觉得养着个孩子在身边小小一团是个得趣儿的玩意儿,养大了才知道成了心肝肉,什麽事都得替他想在前头。

眼看着胤祹身上越发沾染了佛性,没等定嫔说什麽苏麻喇姑坐不住了。先是给胤祹定下每月只许初一十五去她那里请安的规矩,之後又亲自给他挑了两个格格送去他院子里。

可人送过去了胤祹却没碰,倒也不是非不愿意,就是觉得没什麽必要非要碰,便不愿意勉强自己。这话乍一听有道理,但宫里的阿哥十四岁往十五奔了,没一点那方面的想头这事本身就不对!

定嫔急得嘴角撩起的泡就没下去过,苏麻喇姑闭门念了好几天佛,出来之後便亲自去了一趟康熙那里。

先是请罪,说起当年不该一时糊涂,万岁爷把十二阿哥送到她跟前养着,她就真的把十二阿哥留下了。

其次求旨,求万岁爷给胤祹找一门好亲事,找个能顶门立户会管家能过日子的福晋,别的不求只求她能把胤祹重新拉回人间来就行。

康熙为此只差没把文武朝臣全扒拉个遍,挑出来富察家马齐的闺女,要模样有模样要规矩有规矩。马齐官拜武英殿大学士,是跟康熙一起长起来的近臣,把他女儿指给胤祹,说实在的都说不好到底谁攀了高枝。

赐婚的旨意是今年下的,两人要成亲最早也要等到後年去了。眼下不管是宫里还是富察家,别的不求都只求这两年胤祹能转一转性子,要不然富察家的姑娘嫁过去可就难了。

这会儿听着胤俄跟胤祹辩经,胤俄讲得头头是道但眼神里明显没什麽沉迷之意。胤祹说得更晦涩高深但也并不是惺惺作态,更多的还是打骨子的信那一套。

聊得挺好,但结结实实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四爷怕胤俄这个态度再惹急了胤祹,本想插嘴岔开些却被风一样跑进来的十四给打断了。

“哥,我也驯到一匹马了,你看看去。”十四跟四爷不对付,但还没成家的阿哥被接出宫来玩儿,甭管好不好还是会下意识跟自己一母同胞的哥哥最亲。

本就是出来玩儿的,玩什麽都行。被十四打断了牌局的几人也无所谓,正好牌桌上是老四一家吃三家,胤禟都要输急了眼,这会儿见十四来打岔,干脆把拍一推,“走走走,去看看马去。”

胤禟明晃晃的耍赖,也输了不老少的七爷自然跟着把牌一推,那赖皮样子看得四爷都要气笑了。

可到底是当哥哥的,还能真为了这点小事生气?只能起身跟着衆人往马场那边走。二楼的福晋们一听底下没动静了,找来个丫鬟一问,自然也一窝蜂地跟着下楼去看热闹。

驯到马的不光十四,还有十三。两人的马是巴雅尔给挑的,他比赛音更周到,说什麽也不肯把和千里雪同级别的马牵出来,只挑了两匹性子还算温和的马给两人。

十三不到十四岁,十四更是才十二岁,十四为了驯马还从马背上摔下来两回,即便有赛音和巴雅尔在一旁护着也还是摔得跟个泥人儿似的。

好在马到底还是被这俩小爷给驯服了,四爷看着一个劲在自己跟前炫耀的十四,难得忍下脾气没骂他,还点头答应他把马养到四贝勒府去,别带进宫里去老圈在马厩里怪可怜的。

玩了大半天,直到傍晚把人都送走,禾嘉这才松了一口气,软了筋骨靠在胤俄身上由着他半搂半抱着把自己扶回正院。

“难为福晋今天这麽大手笔,爷离了福晋别说当差,恐怕连过日子都摸不着门。”

“要你这会儿来嘴甜?”

进了屋禾嘉挨着罗汉床边坐下,胤俄蹲下身一手握住自家福晋秀气玲珑的脚踝,一手给她把绣鞋给脱了。鞋袜脱下来脚有些肿,指腹压在脚背上就是一个浅浅的小坑,看得胤俄连声高喊要请太医。

“请什麽太医,刚请完客就请太医,生怕别人不知道我这个做东的福晋累着了。”禾嘉没好气地横了胤俄一眼,才吩咐乌云去把萧高格找来,“七嫂说了萧高格往後就兼着咱们两家当差。”

“他家不还有个医馆,怎麽?就撂开手不管了啊。”一听是找萧高格,胤俄就老老实实闭嘴了。这些年胤佑全靠他保着从未大病过,那人开方子比太医院胆子大,是个好用的。

“他儿子大了,医馆平时有他儿子和兄弟坐镇,真有什麽棘手的事才找他。”脱了鞋袜禾嘉把脚搭在胤俄膝头,任由他捏着自己酸疼的小腿没个章法的按来按去。

“怎麽肿得这麽厉害,这才几个月,再往後可怎麽办。”十七八的阿哥爷连心疼都掩不住半分,看向禾嘉的眼神都能拉成丝了。

“能怎麽办,凉拌呗。”禾嘉遭不住胤俄这幅样子,胡乱伸手推了他记下,“我可告诉你别招我啊,本来就憋得难受,烦人不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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