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矮子你别过来!再过来我报警了!!”
“南小槐!老子一米九,你叫谁小矮子?!”
“应声的就是矮子!”
“我看你是欠收拾!”
“你全家才欠收拾!!”
“我全家不包括你吗小矮——呸!”
“白起!你混蛋!你别拦着我去摘星星!我要给我哥摘星星!”
白起爬上摇摇欲坠的花架,一手把南槐从上头拽下来,夹在腋下往外走:“你哥表示不要你的星星!”
“我抓住了!给你吃!”
白起看了眼他手里的空气,冷哼,换了只手把人往外扛:“你留着自己吃吧——唔!”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小兔崽子两根手指塞进嘴里。
浑身上下都已经开过窍的小槐神业务能力满分,细滑的指尖探着摸索到白起的舌尖,来来回回地剐蹭。
白起瞳孔猛地睁大——
南槐的指尖有长期在键盘上打出来的老茧!
这小子到底知不知道这个动作到底是什麽意思?!从前都是我这样对他,他什麽时候学会的?还总是往後面勾——
我。操了!
南槐趁着白起失神之际蹦下来,洋洋自得地绕着他走了两圈,又揪着他的後腰衣摆,悄悄从後往前探身看他。
这种仰头的姿势,连他眼帘下的睫毛都根根分明,尽数落人眼底,偏偏他还用一种万分懵懂的眼神看着白起:“好吃吗?哥。”
吃什麽?
吃空气还是吃——
“我呸!”
白起抓住南槐的後腰,把人按着重重亲了两下,抓着小兔崽子的刘海往後抚:“喝了假酒吗小槐神?”
南槐擡头,略微露出几分迷茫,昔日平静无波澜的眼眸,如今跟浸了水一样亮晶晶的。
南槐说:“没有喝酒,我们职——职什麽来着?是不能喝酒的!”
白起挟制着他往外走,轻笑:“没喝酒你搞成这副德行?”
“真的没喝,小白。。。。。。小白带我去吃了见手青,小白说了,吃见手青的时候不能喝酒。”
白起:“!!!!!”
白起霎时脸色大变,拽着南槐就往医院跑,顺便捎带上了小白女士。
……
两个小时後,江城私人医院。
白起站在病房里,额发凌乱,衬衫最上层的两枚扣子被扯开,吓得门口复查的护士都不敢进来。
白起:“知道你俩为什麽在一间病房吗?”
“因为发病时咋咋呼呼的太丢人,我跟我爸决定,还是让你俩关一间病房,省得丢人丢到外面去。不过还是要恭喜你们,成为本月江城人民医院野生菌中毒的第一例患者,得到了人民医院的特别欢迎与关照。”
小白女士挥手表示:“小事一桩,小事一桩,不用这麽兴师动衆。”
白起按着被亲妈捶了一拳,至今还在隐隐作痛的腰,冷笑道:“小事?您是忘记了在床上蹦跶着唱包青天的时候了吗?”
白起想了想,也觉得自己作为亲儿子的意识,和自我素养实在是太高,竟然能忍住没摄像留念。
“妈,我以前从来不知道你这麽会吊嗓子!”
小白女士:“。。。。。。。”
“你还用三国语言跟亲家吵架?!不是。。。。。。。妈,你知道你当时多威风吗?披个马褂我都以为你要上阵杀敌了!”
小白女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很是惊喜,一叠声追问:“真的吗真的吗?!”
白起:“。。。。。。。我们还是接着来谈您吊嗓子吊到隔壁顾家以为我家要办白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