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起和南槐这种职业选手来说,如果手臂受伤,势必会对职业生涯造成极大影响。
白起从凯隆堡一路走到啓明星,好好的首富不当偏要来打职业,其间的血泪与执着自然是不必多说。
而南槐。。。。。。
邢绍叹气,虽然很不想承认。
但在南槐心里,白起第一,电竞第二。
其他东西?那些压根就不在小槐神的思考范围内。
故而邢绍一猜到两人在缅洲同人有冲突,第一时间就亲自带人往这边赶,就怕两人出事!
可是雨夜山路难行,邢绍找了镇上的村民带路,结果那村民压根就是同夥,直接把一群人带进了山沟里。
要不是民警发现不对劲,及时带人往回跑,他们这会儿还赶不到地方。
邢绍看了眼渐停的雨势,清晨的第一缕晨光撕开重重雨幕,终于挥洒在大地。
……
床头的康乃馨散发着悠悠清香,白起看了一眼,支棱着眼让护士把花扔出去。
邢绍抱着一束鲜花开门,从善如流的把花束插在床头的空花瓶里。
“白大少爷在医院里休息得可爽快?”
白起差点没忍住把康乃馨砸他脸上去:“我说表舅子,我们家南崽生病,你这一天不落的送花,算是个什麽意思?”
邢绍反手就是一嘴还回去:“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要不是南槐跟你一个病房,我送你个锤子。”
白起做了手术八个小时後就醒了,哼哼唧唧的差点把医生护士闹得人仰马翻,最後还是邢绍出马,差点拿着刀怼着他问:“你到底想干嘛?”
白起才勉为其难的告诉他:“我要跟南崽一个病房。”
邢绍医生护士:“。。。。。。”
医生如蒙大赦:“你怎麽不早说!”
于是忙指挥人来挪床。
因此南槐昏迷了三天,一直都是同白起一个病房。
白起这个被人一铁锹砸背上的重伤号都醒过来了,可南槐却是一点要醒的迹象都没有。
白起支使着护士把两人的床紧挨在一起,他擡个手就能摸到南槐。
白起有些心忧的摸了摸南槐的额头,同他说起南槐的状况:“昨天晚上好像是做梦了,一直在跟我说对不起,我以为他要醒过来,结果抱着我的手又睡过去了。”
邢绍:那可真是。。。。。。空欢喜一场了。
白起问:“杨栋梁那群人怎麽样?”
邢绍凑近看了看南槐的脸色,见同昨日相比有了点起色,这才松了口气,说:“敲你脑门的那个已经关起来了,杨栋梁他们一口咬定是误会,把你们两个当成了小偷,镇上的人也统一了口径。”
“蛇鼠一窝。”白起冷笑,“象牙小镇来来往往这麽多人,整个镇上的人都靠着这起龌龊买卖吃喝,自然是要力保杨栋梁和李卓越。”
“镇上的摄像头都坏了,没有证据,只有你们两个当事人。”
白起沉吟道:“兴民副食店的于老板呢?”
“他愿意出来指证象牙小镇非法拘。禁和故意伤害,但是。。。。。。”
白起屈指在南槐手臂上敲击了两下,好整时暇的给他摸骨,心思有点飘远。
按照小区保安说的话,南槐离开他家的时候状态就不好,後来还在象牙小镇里饿了两天。。。。。。小崽子没几天就把刚养回来的肉瘦光了。
邢绍低咳了一声清嗓子。
白起猛然回神:“让他搬出缅洲来江城,我保他衣食无忧。虽然说他们老一辈的人都喜欢怀旧,可明知那群亲戚是恶鬼,留在缅洲一起共沉沦吗?”
“行,我把这话告诉他,钱我已经帮你垫给了于老板,回头记得打我账上,两倍!”
白起愤怒质问:“你他妈都决定好了才来告诉我,找我要钱?所以我就是个取款机?”
邢绍呵呵笑了两声:“声明一下,你口中的他妈,也就是我母亲,是南槐的大姨,放尊重一点,妹婿。”
白起被他两巴掌拍在肩膀上,要不是伤口实在是疼,当真想翻身起来弄死他:“谁是你妹婿?我才是TOP!你个死直男!呸!离我们战队的戚露露远点!”
邢绍笑而不语的关门离开。
晚上的时候,白爸和白妈亲自过来看望这两个不省心的。
穿着精致改良旗袍套装的白妈,亲自下厨煲了汤过来,结果南槐依旧没醒过来。
白起感叹不已的点着南槐的眼皮:“这可是第一次见公婆,你都没睡醒,回头我妈对你印象不好,拿一个亿打发你走,你可别抱着我哭。”
白妈拍皮球似的把他作乱的手拍回去,要不是看这傻儿子脑壳差点被人拍傻,她也想去胡噜两把:“干什麽呢!别骚扰南崽!让南崽好好睡觉养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