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槐难得有如此气急的时候,他惯常是淡漠寡言到近乎冷漠的,待人接物虽彬彬有礼,但就是给人高矜自持之感。唯有在面对白起的时候,又乖又听话,说是一句贴心小棉袄也不为过,偶尔还会露出小脾气。
二人如此争锋相对,寸步不让倒当真是第一次。
“跟邢绍去哪儿鬼混了?”
南槐偏过头,避开他灼热的注视,嗤笑:“跟你有关系吗?白神。”
白起握住他手腕的手指收紧,低头凑过来,二人温热的呼吸交融,激得南槐忍不住闭眸。
可白起就是不愿意让他躲过去,捏着他的下巴,低声诱哄:“南小槐,有什麽事是不能告诉哥的?你是个黑匣子吗,藏了这麽多事?”
南槐瞳孔紧缩,突然擡腿下了死手。
白起同危险擦身而过,紧拉着南槐在床上滚了三个回合後,把人用被子缠得严严实实裹成了蚕蛹。
“放开!白起!”
白起一只手就牢牢的按住他,看着小崽子眼眶发红的挣扎,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下了死手,南小槐,下半辈子的幸福不想要了?”
南槐脱口而出:“谁想要谁拿去!”
小崽子苍白的俊脸气得发红,下唇都差点咬破。
白起紧紧注视了半响,绷在脑子里的那根弦突然断了,三两下将人从被子里剥出来,不等南槐多做反应,就俯身咬了下去。
当真是咬。
白起含了教训他的意思,又在气头上,含着上唇不断的在齿间摩擦,後来又吮着下唇咬,南槐避无可避,每每想扭头,都被他用更大的力道给按了回来。
“。。。。。。白起!”
白起突然笑了,微微撤开了些:“乖,再叫两声!”
“你个混。。。。。。唔!”
南槐一口气堵在心口气得差点背气,昏招连出。
“嘶——”白起舔了舔唇角,感受到熟悉的痛感和血腥味,“小狼崽子,那天晚上不是我的错觉,偷亲我了吧?嗯?啧,第二天还在我面前装乖,可把你给聪明的!”
南槐舔着下唇,面色沉静如常,眼底却酿着风暴:“那也是你。。。。。。不轨在先!”
“我怎麽你了?你详细说说,我记不清。”
南槐气得耳鸣头懵,断然道:“我怎麽知道?!”
白起抵着他的额头轻笑:“那我给你详细描述一遍?也不好,还是让你做个选择题,你细细感受。”
南槐:“我不。。。。。。唔!”
白起半含着唇舌,说出来的话含糊不清又暧昧不清:“那天晚上,是不是像这样,很轻很轻的亲了一口?没咬,只是沾了一下?”
南槐气得胸膛起伏不想理他。
白起得寸进尺,又从上唇咬到下唇:“还是像这样?”
南槐紧闭牙关,下唇差点被他咬破口,眼里蕴的水色随时都要漫出来,看得白起又是心喜又是满足。
“说话呀小槐神?不说我们接着试试?”
南槐又要挣扎,白起自退一步,抱着他翻身压在自己身上。
南槐兜头砸在白起的胸口,手忙脚乱的爬起来,腰间的致命处却被人握在手里,挣扎不得,逃也逃不脱,只能顶着一身的虚汗撑着起身。
“白起你个混蛋。”
白起轻笑:“南小槐,你再骂一句试试?”
南槐当即住口,愤恨的一拳头捶在床上。
白起应景的诶了一声:“小槐神你这一拳头可真捶在我胸口了。”
“滚啊!”
作者有话说:
太不容易了,我发自内心的感叹,太不容易了!
不知道你们的心情是怎麽样的,反正我全程是:啊啊啊啊啊!!!!!
论武力值极高的起子,一朝翻身农奴把歌唱,毕竟他是个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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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今晚宠幸谁2瓶;
谢谢你!
也谢谢留评的小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