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图找回对自我意志的控制,试图没那麽享受。
颜孟以一直比较害羞。
两人之间的温存也总是按照熟悉的模式来,趋于保守。
厉棠在发现她试图僞装之後,停下来,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抱起,叫她双手撑在梳妆台前。
“这样的事,我也没有跟她做过。”
只是到底厉棠也没有那麽足的气息讲完所有的话。
温热的呼吸缠绕着脖颈,彼此的身体同一个频率跳动。
一身的汗湿,头脑同频的放空。
颜孟以埋怨着厉棠让她不得不又去冲一次澡。
厉棠脸上,餍足的神色之下,却是难以言喻的孤寂。
颜孟以极少在她的脸上看到这样的神情。
大部分的时候,厉棠在工作和家庭中都是可靠的主导者。
可是此刻,她却分明有些脆弱地坐在床边。
颜孟以走过去,单手摸上厉棠的面庞。
厉棠双腿将颜孟以禁锢,可她却像个缺爱的孩子一样,靠在颜孟以的小腹上,由着颜孟以摸上她的面颊,那样轻柔地抚弄她。
离婚冷静期倒计时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
两个人,如此紧密地贴近,可都很有默契避而不谈她们身处在离婚冷静期中的事实。
“所以,虞真为什麽恨你?”颜孟以问。
想来,她回来之後也反应过来了,那个神秘的医生的真实身份。
“这个问题没有意义。”
“为什麽没有意义?”
厉棠擡起头:“如果当初先陪在你身边的人是她,那你会跟她结婚吗?”
————
节目组收工。
虞真请莫珍伊去她租住的别墅小聚片刻。
莫珍伊没有拒绝,毕竟这位是年轻的百亿新贵,自己之前想摆她一道,想把她晾在一边,被识破了自觉理亏。
何况,这是前辈拜托她关照的人。
在别墅的阳台上,虞真开了一瓶酒,两人迎风小酌。
“之前,邬制片跟我说起过你,”莫珍伊轻抿一口酒,“我一直想摆宴席为你接风洗尘的,可惜节目一开拍,事情太多,每一个环节我都要关照。”
“你喜欢我姑姑?”
莫珍伊差点被呛到,咳嗽着,连连摆手。
邬诗文对莫珍伊而言,是不可亵渎的女神,是她的贵人,清冷师尊一样的角色,她永不敢生其他的心。
“你误会了,我对邬制片只有敬仰,我也非常感谢她一路以来给予我的帮助和支持。”
“反应这麽大干嘛?”虞真轻笑了一声,她晃着酒杯,“我开个玩笑而已。”
虞真言语间的笑,让莫珍伊有些恼火,对方轻慢的玩世不恭,似乎是玩笑却又严肃地摸到了她的底线。
莫珍伊讨厌被人窥探心思,讨厌被人审视打量,可刚才她却轻易地被人摆了一道。
她也得庆幸虞真对她没有兴趣,否则,这样玩弄人心的高手,凡是她想要的,她一定得到。
“怕我?”虞真并非刻意,可她言笑晏晏之间,眼波流转,那样动人高贵。
“虞小姐千金之躯,我怕节目组招待的不够周到。”
“何必绕来绕去?”虞真把酒杯靠在脸颊上,视线透过液体去看变形的世界,“你不想知道我和她们的故事吗?”
“谁的故事?”
“我和小以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