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夸奖,妈生脸也仅此而已。
玄佑几番劝不住他,此时脸色阴森沉郁,想霸道的把人扣下,然而书里又说,爱他就尊重他。
若只想着自己,那不叫相爱,叫自恋。
道理都懂,然而懂得一个道理,并不一定具备相应的品行。
他只想独占陆离。
玄佑泄气的坐在角落里,回头看一眼陆离,撞半天墙。
再看一眼,再撞。
姐妹俩惊奇的望过去。
“三爷……是在炼铁头功?”
陆离被那个头顶着墙的背影惹笑了,咚咚跑过去,把对方的脸捧起来。
“好看麽?”
好看到爆!
我媳妇就算穿麻袋也是天仙!
玄佑扫了眼姐妹俩,往旁边挪开些,等避开陆离的手,他才说道:“不好看。”
陆离有些意外,低头看了眼这身暴露的着装,暗自失笑:“走了。”
玄佑在对方离开时连忙伸手去,只捞到一手空气。
外面已经热闹起来了,花车开到了桥对面,四匹白马蹬着铁蹄停下。
陆离在玄佑辛酸的注视下,系上一件素白的轻纱披风,然後奔着他的九十九两黄金,在大家吱哇乱叫的尖叫声里爬上马车。
一路招摇到镇中心,他又爬上高台,赤脚在台上来回晃荡,眼神一动,拈披风从就近一个男人脸上一扫,抛了个眉眼。
男人只觉得鼻子一热,有什麽热乎乎的东西滚了出来。
然後,然後就没有然後了,他醒来时牡丹大会都已经结束了。
也就没看到新镇花抱着一束玫瑰,拿到奖金後就在长台上奔跑起来,往下一跃。
男人稳稳的接住他,耳尖红得滴血。
“大家尽情玩,我回家啦~”
桃花洲关门谢客。
蟒又被定在外面,悲愤欲绝的听着那些旖旎的声响。
整整两天,作为衣界质量天花板的比基尼这辈子最悔恨的事,就是自己那无与伦比的好弹性。
被迫参与了一场场暴风雨般的冲击,年纪轻轻的它承受太多不该承受的压力,见证太多不该的少儿不宜,下辈子都不想当比基尼了!
终于,一天过後,它被扒下来了,它好生松了口气,静静装死,默默吐槽。
啧,倒是轻点啊。
你听听那动静像话麽?
幸好床质量好。
床兄也是辛苦啊,吱嘎惨叫那麽久,竟还屹立不倒,佩服佩服。
少年被翻了个面,噙着泪的眼睛倏然紧闭,睫毛狠狠一颤。
被暴风雨倾轧的玫瑰带着糜丽的色泽,陷进纯白色大床编制的疯狂世界中,暴雨冲刷,一轮又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