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很明显吗?”满哥将手里的注射器朝盛泽扬了扬:“打针呀。”
“你们要给我打什麽,滚开。”盛泽看着离自己手臂越来越近的针头朝他嘶吼道,想要摆脱绳索,可绑的太紧,他完全动不了。
“别动,不会要你命的,只是一种让你快乐的药,忘记所有的痛哟。”这人说的很是轻松。
可是盛泽在听到这话後,瞳孔不断紧缩,那人一把抓住他的手,就要注射之际:“我给你们钱,你们不就是要钱吗?我给你双倍。”
满哥直起身,声音懒散的带着笑意:“你早说呀,你要早些说,我可能就同意了。
可惜啊可惜,我这边已经收了别人的钱了,这钱刚入账呢。
我还是很有契约精神的,所以盛少爷,对不住啊。”
还不待盛泽有什麽反应,他就感觉到手臂上被扎了一针,似乎有什麽东西随着针筒慢慢流进了自己的血液。
“别怕,过会儿就好了。”那人声音带着笑,好像不是在处理一个人,说的如踩死一只蚂蚁一一样平常。
盛泽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迷糊,眼皮越来越重,昏沉的头脑更重了,直到再无意识。
“这样就行了?”端着治疗盘的青年疑惑的朝满哥问。
“想什麽呢?明早再来一针,这个药剂可不好得,国外刚回来的新型利培酮,可花了我不少精力。”满哥将手里的注射器往盆子里一扔,拎起衣服一角,擦了擦手。
“这药真这麽神奇,打两针就傻了??”青年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明天你不就知道了,”满哥朝他翻了个白眼,从他手里拿过盘子就端了出去。
青年朝又昏睡过去的盛泽瞅了瞅,发现他没有任何动静才又关上门退了出去。
两人走到旁边不远的办公室内坐好,满哥将手里的治疗盘往桌上轻轻一扔,在一阵金属响声中坐了下来。
他将脸上的口罩取下来往依旧往桌上一扔,双脚搭在桌上往後一仰,精致的五官暴露在灯下。
还有些婴儿肥,感觉比青年还要小上不少。
走在路上怎麽也看不出来像绑架他人的人。
青年看他那样,也将脸上的口罩取了下来,刚硬的五官轮廓,很是立体,横跨眉角的刀疤,不仅没有减损他原本的俊毅,反而还平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硬汉气质。
“来。”满哥朝他勾了勾手,他走到他身前站定,只见满哥轻点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他意会的埋下头将唇印了上去。
满哥一手勾着他的後脑勺,非常享受此刻纠缠的状态。
随着呼吸的急促,青年才直起身在他身前的桌面上坐下。
“你说那人真的会让我们安全出国吗?”固腾看着心满意足的唐满用手擦拭着自己的嘴角问道。
唐满嗤笑一声,完全不将那人放进眼里:“怕什麽,死不也有我陪着你。”
固腾想想,也是。
反正也就他们两人了,在哪儿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