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亲自做饭
沈懿行也多多少少看出来傅嘉言的不高兴了,连忙凑过去主动帮傅嘉言提东西。
傅嘉言来的时候手里提了一包东西,沈懿行笑着接过来,颠了颠还有点沉,不禁有些好奇,他问傅嘉言这是带的什麽东西,这麽沉。
傅嘉言开了门,让沈懿行进了门,然後才从他手里接过来,淡淡的回道:“阿姨处理好的菜。”
菜?
傅嘉言看着呆呆的沈懿行,忍不住叹了口气:“你不是说饿吗,我就让阿姨处理了点菜带过来给你做点吃的,我又不能让阿姨做好带过来,谁知道你吃了凉的菜会不会胃里难受,就跟那天似的,出去应酬都能吐得那麽厉害。”
沈懿行被傅嘉言说的理亏,还有些暖心,自己随口一句话,傅嘉言就能记住,想到那天应酬的事,沈懿行摸着鼻子,神色怏怏的,他也不知道那天是怎麽了,就突然就特别想吐。
傅嘉言把菜一盒一盒拿出来摆好,沈懿行也好奇地双肘枕在料理台上,看着傅嘉言做饭。
“你真的会做饭啊?”沈懿行确实很好奇,其实也是心里忐忑,要实在不行,他还可以提前点外卖。
傅嘉言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信不过我?”
“没有,没有。”沈懿行的头摇的像拨浪鼓。
傅嘉言轻轻一笑,对着旁边看戏沈懿行就下了命令:“过来,帮我递个菜。”
“哦。”沈懿行乖乖应下。
傅嘉言确实没说谎,做饭对他来说小菜一碟,毕竟是拿过厨师证的人。
沈懿行欣赏着傅嘉言行云流水的做饭动作,傅嘉言还炫了个技,表演了一手颠勺,沈懿行有些惊讶,喃喃道:“好厉害啊。”
听到沈懿行的夸奖,傅嘉言心里涌上一股满足,不无得意的说道:“我可是有厨师证的人。”
这当真震惊到沈懿行了,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傅嘉言:“哎?真的?你怎麽会想着去考厨师证。”
这话一问,傅嘉言卡了壳,也不好意思说真相,就含糊着:“之前在军队待过一年,回来後就去考了。”
“好厉害。”这句夸奖是沈懿行真心实意的夸赞,他真没想到傅嘉言还去当过兵,怪不得在傅嘉言身上总能看到一点军人的冷肃和正气呢。
“这有什麽厉害的,我是被家里逼着去的,然後去了军营,第一个月就被扔炊事班,然後又被炊事班给扔了出来,你不知道,我那时候太弱了,总是被那些人欺负,好在我比较壮实,这才全须全尾的退伍回来了。”
事实是,傅嘉言每次都主动挑衅人家,被人家揍了他在暴力揍回去,alpha毕竟皮糙肉厚,打架跟闹着玩似的,都成家常便饭了,不过军营的人打架是真的下狠手,一开始傅嘉言天天带伤,後来就成了别人带伤,而他得意洋洋的举着拳头,恨的人牙痒痒。
果不其然,沈懿行当场就心软了,放下手里的菜,主动走过去从後面抱住了傅嘉言的腰,嘴里心疼到:“那你岂不是会受伤。”
温暖从傅嘉言背後慢慢保卫过来,耳畔是沈懿行带着心疼的声音,有点低哑,却又带着说不出的魅惑,每个字从他的薄唇里吐出,听在傅嘉言耳中,都仿佛在下着大雪的隆冬腊月里倚窗而坐,独自品尝着热气翻涌的美式咖啡,袅袅的咖啡香弥漫着,温热的液体从口腔顺着食道划入胃里,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傅嘉言忍了忍,终于还是关了火,握着沈懿行的手,转身把人打横抱起来,在沈懿行发愣的时候,就已经跌落在前不久两人温存过的大床上。
沈懿行被摔得有些晕头转向,捂着额头,缓慢的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缓慢开合,一瞬间,上方的灯光就全被高大的人影遮了个严实,入目是一片性感的胸膛。
傅嘉言什麽时候脱的衣服?
沈懿行还在脑子里转着天马行空的念头,下一秒,炙热的唇瓣就堵上了他的唇舌。
粘腻的水声啧啧响起。
“唔……嗯,嗯……”
上扬的呻吟尾调,一声声勾着傅嘉言摇摇欲坠的理智。
唇舌分离的间隙,傅嘉言一声声的呢喃着:“宝贝,我的宝。”
青梅信息素也开始活跃起来,一丝一缕的包裹着沈懿行的全身上下。
很快,沈懿行就随着傅嘉言的动作沉沦于情沼。
两个人,既没有人陷入发情期,也没有人进入易感期,两个人只是遵循着生物繁衍的本能,做着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清醒着丶自愿着丶渴望着丶欣喜着。
傅嘉言只做了两次,就被气喘吁吁的沈懿行踹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