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盛国的话语中充满了期待,就像这便是他们最後的希望。
陆子墨突兀的笑了一声,而他的眼神如同深邃的寒潭,透出一抹难以察觉的冷漠,“在这个紧要关头,你们心中挂念的,竟然还是秦家的得失吗?只是要求这些事情,连个虚僞的道歉都不给他?”
秦盛国一时语塞,脸上闪过几分错愕与不解,就像被突如其来的质问击中了要害,半晌说不出话来。
陆子墨看了眼这一家子,他们真就空手来啊,虽然自己跟秦初九也不稀罕他们的三瓜两枣,但他们真的一点表示也没有。
这时,大哥秦玄川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与解释:“陆少爷,您误会了。小九虽已离家,但他与秦家的血脉相连,秦家的荣辱,他亦感同身受。我们所求,无非是希望家族的安危能触动他的心。”
“我误会你大坝。”陆子墨冷笑,“你们秦家算什麽东西?还想碰瓷初九?”
二哥秦玄锦与母亲王秀娟交换了一个紧张而焦虑的眼神,两人的眼中满是对未知的恐惧和对家族未来的深深忧虑,就像每一秒的等待都是煎熬。
“陆少爷,初九怎麽样都是我们的孩子!我们一直在等初九回家!”
陆子墨显得有些不耐,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挥,动作中露出一种决绝:“闭嘴。”
他就不该出来的,他该直接让吴管家把这家人打出去的,每当陆子墨觉得人再沙壁也就那样了,秦家这一家子总会出来刷新他的下限,太贱了。
“吴管家,把他们打出去。”陆子墨的话语简洁而冷硬,转身离去的背影显得格外孤傲。
十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忽然出现,手里拿着赶猪器,他们打开开关,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传来。
王秀娟见状,焦急万分,连忙喊道:“陆少爷,您和秦初九怎能见死不救呢?对他而言,不过是动动手指,在微博上发个消息的事,何须劳心费神!”
遮群沙壁疯了。
然而,陆子墨并未回头,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只留下身後那一串未被回应的恳求声,还有赶猪器的电流声,和他们的尖叫。
吴管家恭敬而坚定地执行着命令,不多时,秦家衆人便被客气的用赶猪器扫地出门了,赶猪器电压不高,电不死人,秦家人没什麽生命危险,就是容易被人看到社死。
门外,秦明微早已等候多时,眼眶泛红,他看见被人用赶猪器电出来的家人,惊呼一声迎了过去:“爸妈,哥哥,你们没事吧?!”
内心却暗自庆幸自己没跟着进去。
“疯了!陆子墨秦初九!他们这两个疯子!”他轻拍着王秀娟因激动而颤抖的肩膀,柔声安慰:“妈,别太生气了,哥哥可能还在气头上,时间会冲淡一切,等他气消了,说不定就会愿意帮助我们了。”
“气头上?我看他是翅膀硬了,忘了自己是从哪里飞出来的!”
王秀娟怒火中烧,语气中带着失望与痛心,“连这点小事都不愿伸手,他心里可还有我们这些至亲骨肉?”
秦玄川的目光复杂地掠过陆家宏伟的别墅,眼中闪过几分愧疚与反思,他轻叹一口气,劝慰道:“妈,我们还是少说两句吧。之前我们的做法确实有欠考虑,忽视了他的感受。”
他是被赶猪器电的最少的一个,所以还能勉强讲几句好话。
秦玄锦则显得更为焦躁不安,双手不停地摩擦着,眉头紧锁,“现在能解决问题的只有秦初九,如果他不帮忙,陆家又袖手旁观,难道我们就只能眼睁睁看着秦家的股票一落千丈,束手无策吗?”
秦盛国坐在破旧的木椅上,烟雾缭绕中,他的面容显得格外沉重与烦躁。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随後将心中的不满化作一声怒吼:“不然呢?我们能有什麽办法?”
那声音中带着无奈与愤慨,就像是对命运的质问。
王秀娟站在一旁,双手紧握成拳,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秦初九就是个丧门星!不帮忙就算了!还这麽侮辱我们!”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颤抖,显然是被秦初九的行为深深触动了痛处,“你看看,他把我们这个家搞得四分五裂,颜面尽失!”
他们最终也没想出什麽解决办法,只能灰溜溜的回去了。
凌晨,秦明微在房间里辗转反侧。
他回想起秦初九每一次都能躲开自己的算计,就恨得咬牙切齿。
秦初九有了陆子墨,便是所向披靡了,秦明微没办法撬墙角,恨得牙痒痒。
圈里再也没有比陆子墨更优秀的人了,所有人都比不上陆子墨的一根汗毛,要是陆子墨有兄弟就好了,而且兄弟还不能是陆家旁支的,最好是跟陆家主脉有关系的……
陆子墨,陆家,别的孩子……
秦明微瞬间一激灵,不对!符合条件的还真有一个!
陆家家主哥哥的儿子,也就是陆子墨的堂兄弟,比陆子墨小一岁的另一个少爷,陆子尘!
虽然比起陆子墨还是差了一点,但这已经是最小的差距了!
秦明微努力回忆这个陆子尘,他记得陆子尘目前在d国留学,比起陆子墨的张扬,陆子尘更加低调神秘,据说是被培养要成为陆家掌执的二把手。
陆子墨虽然也优秀,但成绩却不行,还需要补考,而陆子尘,根据秦明微的印象,这个人是品学兼优的,如果他是家主的儿子,就没陆子墨什麽事了。
而且,有谁愿意屈居人下呢?陆子尘应该不会甘心一辈子被空有外表的陆子墨踩一辈子。
一个计划在秦明微的脑海里成型,打算换一个攻略目标了,那就是陆子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