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间露出几分失望与质疑,却也引来了更多观衆的深思。
【?之前我还觉得主播挺牛的,但现在仔细想想,主播这麽年轻,怎麽可能精通那些古老的玄学算命之术呢?】
【虽然可能是假的,但那些故事情节确实吸引人,我还是愿意继续看下去。】
【主播肯定有真材实料,我从第一次直播就开始追,直到现在,警方的通报总不会是假的吧?】
【双手支持楼上那位道友的说法,那些喷子只知道随波逐流,我亲眼看到好几个之前还在夸主播的熟悉ID,现在却摇身一变成了批评者的模样。】
面对种种质疑与支持,秦初九的面容依旧平静如水,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讽刺:“连最基本的驱邪符都辨认不出,谢明松难道没有好好教育你吗?”
这句话不仅揭示了秦初九对自己知识的自信,同时也微妙地挑动了观衆对于谢临安身份与能力的重新审视。
谢临安耳畔刚落此言,怒火瞬间如野草般疯长,炽热的目光就像能将空气点燃。
“秦初九,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竟敢直呼家父名讳,是何等狂妄之举!”
言至此处,他嘴角勾起一抹明显的讥诮,声音里满是不屑与嘲弄。
“哎呀,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像你这般不学无术的废物,又怎会知晓家父在玄学界的赫赫声威与深远影响呢?”
面对挑衅,秦初九红唇轻啓,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然的弧度,那双潋滟生辉的眸子清澈而明亮。
宛如深潭中闪烁的星辰,他悠悠说道:“我对你们父子的琐事毫无兴趣,若非算命之需,此番连线本就多馀。”
谢临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他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吸引,一时间竟有些失神。
但随即,愤怒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冲破胸膛,“你这是做贼心虚吗?”
秦初九的脸上浮现出几分看待异类般的神情,语调平静而决绝,“无聊至极,我挂了。”
正当他欲中断连线之际,谢临安却得意洋洋地晃动着手机屏幕,微信聊天界面赫然显示着他所拍摄的符纸图案。
“秦初九,你那点小把戏早已落入我手。待我父亲施展其专业手段,定会让你颜面扫地!”
秦初九目光流转,轻轻扫过谢临安的面容,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在空中比划,似乎在进行某种神秘的计算。
片刻之後,他嘴角含笑,语带玩味地说:“恐怕结果会让你大失所望。你父亲非但不会责怪于我,反而会因你的无知与轻率,将你训斥得体无完肤。”
“训斥过後,怕是还要你苦练基本功,从头到尾抄写《符箓》,一个图案也不许落下。”
闻言,谢临安满脸错愕,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你……你这是什麽意思?!!
“秦初九,你的话语真是尖酸刻薄到了极点!”
谢临安的胸膛因愤怒而剧烈地起伏着,就像内心有一团无法平息的火焰在燃烧。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紧咬的牙关中挤出。
“若是心中有愧,便承认便是,何必用这样恶毒的话来诅咒我呢?”
“恶毒吗?”秦初九嘴角勾起一抹明媚却带刺的微笑,那笑容里似乎藏着千言万语未尽的讽刺。
“这个词对我来说,早已如耳边风,听多了,也就麻木了。
世人说我恶毒的何止千万,再多你一个,不过是沧海一粟,无足轻重。”
“你——!”谢临安怒极反笑,一拳重重地锤在桌面上,震得旁边的茶杯跳起了舞,发出了清脆的“铛”声,就像是在为这场争执伴奏。
“呵呵,你的反应,不就是在默认自己的心虚吗?”
“随便你怎麽想。”
秦初九轻轻挑了挑眉,冷漠的眼皮下,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闪过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狡黠光芒。
他随手撕开一包瓜子,动作悠闲自得,“就当是回报你那卦金,以及你这不情不愿的算命请求吧。”
“再提醒你一次,我卦象所示——不久之後,你将会遭受父亲严厉的责骂,并被迫抄写符箓作为惩罚。”
秦初九边说边悠闲地嗑着瓜子,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与笃定。
“就权当你这次胡言乱语是对卦金的交代吧。”
谢临安感到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在胸腔内汹涌澎湃,几乎要将理智的堤坝冲垮。
“满口谎言的疯子!”他低吼道,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与愤怒。
父亲会责骂自己?
这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
作为家中的独子,他一直是父亲的心头肉,宠爱有加。
而且他天赋异禀,是大家看好的继承人
即便秦初九所言的符箓之事为真,父亲又怎会狠心到对他施以严厉的责罚,更别提是谩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