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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 12 章（第1页）
第12章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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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灵玉失了元阳的第二天，老天师和师兄道长就都回来了，得知此事，面面相觑。
师兄道长简直就要奔溃，他疯狂摇着自己小师弟的肩膀，怒吼道：“灵玉！！你告诉我你没有！你没有！你没有啊！”
张灵玉垂下头：“我实在是辜负了师傅和师兄的期待。”
师兄道长闻此噩耗，瘫倒在地，“是谁，究竟是谁干的？”
张灵玉沉默不语。
老天师也有些好奇，不过他身为长辈怎麽好多过问。听到弟子这麽问出了口，便老持庄重地继续撸胡子。但张灵玉显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他甚至越来越沉默。
倒是师兄道长突然灵光一现：“莫不是那个来治病的小姑娘……”
张灵玉跪了下来：“大错铸成，悔之晚矣。走泄元精之事无关他人，是我自己道心不坚。弟子不孝，不能再修习雷法。”
师兄道长一副被雷劈的样子，一蹶不振。
倒是老天师微微一笑：“灵玉啊，阳五雷练不成没关系，可以练阴五雷啊！”
……
往事种种，历历在目。
与张楚岚比试的那个早上，老天师与张灵玉一块吃了早饭时。老天师突然发问：“灵玉啊，就是昨天那个姑娘吗？”
张灵玉喝粥的手一顿，轻轻嗯了一声。
老天师说：“咦，当时你师兄不是说是个“人”吗？”
张灵玉喝完粥放下，垂下眸子：“……我，也不知道。”
老天师唔了一声，又转到了另一个话题：“灵玉，这次师傅为了张楚岚兴师动衆，你怪师傅吗？”
张灵玉擡起头：“弟子怎麽会怪师傅？”
“是不怪还是不敢怪？”
张灵玉又饮一口粥，开口道：“师傅，您于我有恩，这不假。但弟子对您的崇敬绝不仅仅是因为这一份恩情。不论心性丶品德丶修为，哪样您都是我值得一生追随侍奉的师长。所以您做的决定也许我尚不能理解，但我绝不会去责怪师傅。师傅不告诉弟子其中的缘由，自然有您的道理。”
……
老天师一筷子丢张灵玉脸上，笑道：“马屁功夫见长啊。”
张灵玉摸了摸额头，也露出个笑来。
“你这孩子哪都好，就是太正经。”老天师叹息道：“行，有你这番话，我就放心了。近日下场之前，为师就嘱咐你一句话。为师怎麽考虑的你不用顾忌，有多大力就出多大力，给我狠狠地修理张怀义那个大耳朵的孙子！”
说道最後老天师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