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方瑶礼物时,多会选择四下无人的时候。
一开始只是摸摸她的额头,慢慢的会捏她的脸蛋,再到後面会时不时帮她整理衣衫,虽然衣服并没有凌乱。
他对方瑶的行为愈发亲昵,只是那时候还勉强可以说成一种关怀。
可慢慢的,李政开始频繁的将方瑶带到无人的屋子里,一边给她礼物,一边趁她沉浸在新玩意儿中时,缓缓触摸她的身体。
真正让方瑶开始不适,是某日从书房开始的。
他关了房门,说要与她玩游戏,然後慢慢将她的衣服脱了下来。
方瑶虽不谙世事,但在那一刻,也隐隐约约觉察到了不对劲。
李政循循善诱的声音,温和的语气,轻抚她身上的样子,带着一种她当时不理解的东西。
“这是我们两人的秘密。”李政抚摸着她的脸,“要是阿瑶告诉别人,你跟哥哥就不能在这里住下去了,懂吗?”
方瑶一想到当初沦落街头的样子,心里便开始惶恐。
她不想被野狗追着跑,不想吃别人剩下的食物,也不想再感受那种无家可归的绝望了。
她没有回答,但她畏惧的神色让李政满意。
再到後面,李政愈发频繁的与她玩着这样的游戏。
方瑶不喜欢这样的游戏,可又害怕自己跟兄长会再次沦落街头,便只能这样忍着。
看着眼前这个人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感受着自己衣衫内从未示人的皮肤被他的手无数次抚摸,方瑶开始有了躲避李政的念头。
她慢慢的不再亲近李政,却阻止不了李政对他的所作所为。
起初,她对李政的不亲近是出自本能。
直到有日,姨母与李政闲聊之际,疑惑为何方瑶慢慢的对李政有所疏远时,男人温和的笑道:“阿瑶长大了,知道男女有别,学会避讳是好事。”
也是因为这句话,方瑶的心里第一次萌生出了“羞耻”两字。
她年幼的心里第一次懵懂又真实的意识到,姨父对他做的这些事,是不应该发生的,是他应该避讳的。
可後面,她依旧阻止不了事情的发生。
李政虽然话语温和,但在她面前永远是有压倒性的权威与力量。
幼小的她不断的被这男人脱掉衣服,被他肆意的抚摸,在对他的恐惧,对沦落街头的恐惧间反复摇摆着。
她的羞耻心也愈发强烈,强烈到无法与他人说出。
面对自己的姨母,兄长,方瑶有好几次欲言又止,终究还是羞于开口。
慢慢的她变的沉默起来,对于李政的恐惧与厌恶也与日俱增。
终于有一日,她心里的天平彻底倾斜了。
那日在书房里,李政起初没有脱她的衣服,却在方瑶面前宽衣解带後,一边摸着她的脸蛋说:
“阿瑶长的真好看,长大了也定能将男人迷的七荤八素。”李政看着她,“等姨母去世,阿瑶到了出阁年龄,便做姨父的新娘子,给姨父生孩子。”
方瑶并不懂为什麽李政要娶她,要她生孩子。
当时更令她不解与厌恶的,是李政对自己夫人的态度。
她知道姨母的身体不好,却没想到会有丈夫咒自己的妻子早死。
而当这个男人□□的靠近自己,用从未有过的古怪神色看着她,再一次想要脱掉自己的衣服时,方瑶对这人的恐惧厌恶,到了难以忍受的极限。
幼小的她开始挣扎,却因为从未有过的激烈反抗,被这男人狠狠甩了一巴掌。
“反抗什麽?一个连自己生父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