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守安定见状,眼珠转了一圈:“既然我们回来了,不如去看看乙骨忧太吧。几年不见,他应该也长大了。”
“好啊好啊!”没想到,第一个答应的居然是加州清光。
大和守安定回头看向太鼓钟贞宗,这位也已经再次仰卧起坐站起来,见大和守安定看过来,他若无其事的拍拍衣摆,扯扯衣领:“我们走吧。”
嘴角抽搐了两下,大和守安定带着他们两个向乙骨宅走去。
几年没来,一路上的风景变化却并不怎么大。他们几乎没有停顿,很快就到了乙骨宅。只是和期待中不同,许久没见的宅子显得阴沉寂静。
三刃皱着眉站在门口,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比较好。
路过的人家,看他们站在门前久久不动,带着满眼的警惕和小心走上前来问道:“你们是谁?”
大和守安定向前一步解释道:“我们是这家以前的朋友,出国几年,现在回来找朋友玩的。”
听他这么说,路人眼中的警惕少了些许,语气怀念的说道:“他们家搬家很久了。”
“那您知道他们搬家去哪里了吗?”太鼓钟贞宗追问。
路人摇摇头:“不知道,不过听和他们家相熟的人家说,他们家好像又出了什么事,现在应该是没有心情搭理你们。”
“那能麻烦您告诉一下我们,他们家相熟的人家是谁吗?”大和守安定说。
路人摇摇头:“我不能随便把其他人的消息告诉你们,你们还是赶紧走吧。”而且要真是亲近的朋友,怎么可能没有联系方式呢。
三刃缠了路人一会儿,对方的仍旧旗帜鲜明的拒绝。实在要不到新的信息,三刃只好放弃,转身离开。
温热的晚风拂面,本该心情愉悦放松的三刃,现在闷闷不乐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为什么最近诸事不易?”太鼓钟贞宗纳闷。
不止他纳闷,其他人也奇怪,大家以前的运气有这么差吗?
可惜,这个问题注定得不到答案。
忙碌了一天的五条老师,下班后,第一时间敲响了隔壁的屋门。虽然他有钥匙,但这样更体面不是吗?
门内脚步声响起,拖鞋和地板的摩擦声对五条悟清晰地如在耳旁。他在心中估算着对方和门的距离,在把手响动的那一刻猛地扑了过去。
“甚尔~”
他大喊着——扑了个空。
伏黑甚尔在见到这个大型杀器的第一时间,便避到一边。此时正顺手抱胸,看着五条悟往鞋柜上撞。好在这点挫折,对于五条悟来说小菜一碟,他一个旋身,将自己完美的挂在了伏黑甚尔的身上。
固定住自己后,他抱怨道:“甚尔好过分~”
伏黑甚尔面色不变,拖着这个大型挂件,一步一步向沙发走去:“有事说事。”
五条悟的手悄悄地向自己觊觎已久的部位挪去,在即将抵达目标时,被一把抓住。他僵硬的,以一种极为缓慢地速度抬起头。
伏黑甚尔缓缓地对他扯出一个极为热情的笑容。
不对劲。
五条悟的心中闪烁起鲜红的危险指示灯。
非常不对劲。
他僵硬的扯出一抹故作轻松的笑:“怎么了,甚尔?”
伏黑甚尔不知从何处拿出POS机:“支票还是刷卡?”
五条悟满脸懵逼:“欸?”
“欸???”
“诶诶诶???!!!”
伏黑甚尔指着自己胸前:“你难道不是想摸吗?”
五条悟麻木的点头:“是,但是——”但是直接收费也太过分了吧?他的眼神这么说。
伏黑甚尔摇头: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要知道,如果不是为了掩饰梦中的不是本人,他早就想让这个人付费。
这么一想,伏黑甚尔心痛起来,这些年来,他少赚五条悟多少钱啊!
两人眼神对峙,最后五条悟败下阵来,他耸了一下肩:“好吧,你说多少钱。”
伏黑甚尔得意:“看在你是目前第一个客户,给你便宜点好了,十万円。”
五条悟从钱包里拿出银行卡:“先给我刷十次的吧,”
伏黑甚尔毫不客气的接过卡,刷走了五条悟一百万円:“谢谢惠顾。”
既然付了钱,那五条悟也不客气了。他将自己完全挂在伏黑甚尔的身上,心满意足的摸着他想念了许久的胸肌。
不愧是天与咒缚,这个肌肉分布的真好啊。他一边摸着一边想到。
很快,伏黑甚尔将他的手扯开:“时间到了。”
五条悟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如果他没有看错,现在才过去三分钟左右:“你这一次是三十秒?”
伏黑甚尔惊讶,然后否决了他:“想什么呢!一次当然是——”他拉长了调子,“二十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