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端起了双层三明治,和冒热气的浓香蘑菇汤。
‘咔哒’厨房门被扭开了。
肖久辉转身淡笑,刚想说来得正好。结果是陆明湫,嘴里的话又咽了回去。
“吃饭了。”他鼻子嗡嗡招呼了句。
陆明湫端详了他几眼,目光在肖久辉的腰上停顿了下。
“你起来这麽早做饭?”陆明湫神情淡漠,敞开厨房门。
“还行,让你赶上饭点了。”肖久辉走到桌边,把自己的早饭摆到面前,拉开椅子坐下。
陆明湫洗完手,也端着台子上同份的早餐,走到另一边坐下,两人隔着几个座位
食物的咀嚼声,还有汤勺碰撞瓷壁的声响,背景音是沉默。
肖久辉忍不住咳嗽声,抽了抽鼻子。
陆明湫擡眼,掀起纤长的睫羽,无意的朝他看去。
肖久辉仰头,端起碗把蘑菇赶进口中,放下碗抽纸抹嘴。
他拿起外套,出了厨房。
啊,好窒息的气氛。肖久辉跑出来,不由得摇头。
楼上传来动静,那和谐的一家三口下楼了。
“哇,今天导游先生好贵气。”原麻真奈见到肖久辉,忍不住嘴角上扬,眼睛亮起来。
“帅哥哥。”甜甜挥舞着手中的玩偶,捧场的脆声道。
“确实。”陈晋志感慨的摸下巴,“人靠衣装,佛靠佛装。”
夸得肖久辉感冒都减轻了,客气的摆摆手:“夸张了,夸张了。”
他们一家吃完了早餐。
早上八点,衆人坐上车朝第一个景点——废旧鬼屋。
陆明湫戴着鸭舌帽在副驾驶,翻着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山梨县地图。
“有导航,不会走错的。”肖久辉打着方向盘,闲聊道。
几俩大巴车擦着他们车呼啸而过。
肖久辉扬扬下巴:“再不济,也可以跟着他们。”
“废旧鬼屋,周围都是坟地。”陆明湫看着地图,轻飘飘说了一句。
“呵呵呵,”肖久辉假笑看眼内後视镜,确保那家人没打退堂鼓,“要不然怎麽叫鬼屋呢?”
陆明湫看得更仔细了,“还包括了火葬场,殡仪馆。”
“。。。。。。。”肖久辉接话道,“那肯定了,因为鬼屋原地址是一家私立医院。”
咱也不知道,咱就乱说。问,就是医院拆了。
陆明湫轻笑了声。
莫名其妙,肖久辉斜眼瞅了他。有病,路上竟拆老子台。
“你说对了,它就是一家医院。”陆明湫合上地图。
肖久辉打过急转,进入荒废的空地,杂草丛生,三辆红黄绿大巴停在空地上,已经有很多人下来了。
旁边是一所大型的废旧医院,灰黄的墙皮,有地方连墙皮都没有,露出水泥,长势茂盛的藤萝从顶楼坠下,一共四层楼,但是楼身特别长,整体形状像栋平放的棺材。
“你俩说相声呢?”後面的陈晋志前倾身体,“你们蛮有默契的,是不是之前认识啊。”
“不认识。”两人异口同声。
听到陆明湫果断的回答。肖久辉啪嗒解开安全带,呵,拔X无情的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