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吹了一遍,只灭两个。
付沉季笑话我:“忱哥,你是不是肾虚啊?”
我被他这句话气笑了,再次猛吹一口气,都灭了。
一口气吹灭十六根,我下意识惊喜的看向舒柏,发现他也在看我。
“生日快乐。”舒柏笑着对我说。
我回过头去,付沉季递给我了个盒子:“生日快乐,忱哥,希望你好好学习的同时还能好好打球。”
我接过那个盒子,是一双球鞋,我之前对付沉季说过这双球鞋好看,穿着肯定也舒服,但是这双鞋是限量的,当时在网上被炒到了十几万,现在肯定已经翻倍了。
我震惊的看向他:“你在哪买来的!?”
他无所谓地摆了摆手:“上网上找人收来的,花了我几个月零花钱呢。”
他这人,一个月零花钱就将近五万,特别能挥霍,能存下来钱给我买鞋也是豁出去了。
我承认我兴奋了,好好的拥抱了一下我这位好兄弟:“好付付,真是好兄弟啊!”
他笑起来:“我去年生日你不也送我一个篮球呢吗?那也不便宜啊。”
“对了,”他推开我,“橙子还给你带了礼物呢,快拿出来啊。”
任澄有些没反应来,听付沉季说了才反应过来,将一个还未拆封的iPai递给了我。
我知道任澄家里也有钱,但没想到他出手会这麽阔绰。
任澄有些尴尬的对我说:“季子跟我说你喜欢在平板上画画,我给你买了个iPai,这个屏幕大。”
我愣愣地接了过来,反应过来後连着他俩都拥抱了一下:“好兄弟真是太够意思了!”
“小忱啊,生日快乐,没想到一转眼都养你十四年了。”
舅妈抹了下眼角的泪水抱住我,舅舅在一旁握住我的手:“小忱啊,你和小柏,我的两个大儿子都长大了。”
我僵硬的顺了顺舅妈的背:“是啊,舅妈,都十四年了。”
就在我俩分开的时候,我发现我手里和脖子上突然多了两个东西。
手腕上的是一个金镯子,脖子上的是个金项链。
我猜,在第三视角里的我肯定又蠢又老气。
我:……?
舅妈抹了一下残留的眼泪,拍了拍舅舅:“你瞅瞅,还是我的办法好吧,不然小忱肯定不戴。”
我偏过头朝舒柏炫耀了下,发现他似笑非笑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麽。
……
“呃,累死朕了,这就是成年人的痛苦吗?”
我躺平在舒柏的八百平米大床上,他进屋却没有换衣服,而是叫我起来带我去楼下。
疑惑的我拽住他的衣角:“这麽晚了干什麽去?”
他给我从床上拖了起来:“去给你看看你的生日礼物。”
我眼前一亮,忘记舒柏还没有给我礼物这事了,虽然大老爷们不需要这些细节,但是那可是我哥送的啊!肯定不是小东西。
疲惫一扫而空,我飞速爬了起来,整理好衣服和舒柏下了楼。
正是夏天,即使是夜晚也吹着暖风,我疑惑的朝舒柏眨了眨眼睛。
他把我拉到楼的後面,後面都是别墅区,但是有路灯,亮的很。
我看到了,那是一辆跑车,跑车的後备箱开着,放着一堆大大小小的东西。
舒柏这是查询了网络资料啊,而且还顺便买了辆车。
跑近一看,我近几年来和舒柏拍的照片,还有一堆我喜欢的东西,篮球,羽毛球拍,一块电子手表,一大堆零食……
我翻了翻,发现他还收藏了我从小到大画的画,我从初中开始的成绩单,还有那根我扔到雪地中的铅笔,甚至付沉季和任澄给我的横幅他都替我保管了。
重量级的就是占了三分之一空间的笼子,我低头一看,是一只布偶猫,小家夥似乎是等久了,都已经睡着了,听到我的声音又擡起头看了我一眼,朝我“喵”了一声。
我小时候很喜欢动物,舅妈不允许,舒柏也不让,我只可以养仓鼠,可是仓鼠寿命太短了,最长也只是两年就死了。
鼻子不自觉的发酸,我感觉眼睛有些湿润,我知道舒柏就在我身後看着我,我看着那只猫喊了一声“哥”。
舒柏轻轻把我揽了过去,他总是会在不清醒的时候抱我,但现在我和他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小朋友变成大朋友了,生日快乐,舒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