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第二天黏在一起睁眼,
他:“呃,我看你半夜踢被,我过去给你盖然後就睡着了。”
我:“得亏你睡的不想死猪,好自为之。”
第三天一睁眼发现再次黏在一起,
我:……
他:……
黏就黏吧,反正都是兄弟。
“我看你精神挺饱满的,”他抱臂,“反正伤的是左手,明天去学校吧。”
我去个蛋。
于是第二天,我就被舒柏连拖带拽扔到了学校。
“舒忱?你返校啦?”
任澄是第一个进教室看没有一点精神的我的,我顶着一对黑眼圈跟他招了个手:“呃,好的差不多了,本来伤的就不是右手,不耽误上课。”
他看了眼我绑了绷带的左手:“小季和我说你肝脏都被踹碎了,真的没事?”
我揉了揉太阳穴,犹豫着是要在先问一嘴“小季”这个称呼还是先反驳我肝脏被踹碎的事。
“没碎,一件事从付沉季嘴里出来能改编九百次,”我死死咬住後槽牙,“付沉季不是什麽好人,你别被他带坏了。”
其实他俩都不是啥好人。
他丝毫不在意我後面说的话,把第一节课要用的书啊笔啊都拿出来才回答我:“你之前不是告诉我他是个又帅又有钱的好哥们吗?”
他还故意在“好”这个字上加了重音。
我一拍桌子:“屁,那都是我说着唬你的,你真信了啊?”
“嗯,我真信了,”他说,“我上次和小季加了联系方式後他就天天约找我出去玩,他人还挺好的。”
我:……
我无感了,这人心眼那麽多,怎麽这麽好骗。
这半个月落下的课程我倒是不难补,加上上一世的经验,我再去办公室请教一下老师,很快就巩固了。
我刚从办公室赶回教室,就听到班级里同学的哀嚎声,
“又又又又快月考了!”
我听到班里同学的咆哮声,毫无波澜的回到自己的座位。
月考题不难,连像我这样的人都能考到五百往上,如果我更用心学还能更高,但是我没那耐心,我只想玩,我就是重生了又不是变了个人。
“周末出去玩吗?”我刚回到座位一旁的任澄就问我,“小季说想和咱俩出去聚聚。”
“他不考试咱还得考呢,”我问他,“你不复习吗?”
他笑了笑:“月考而已,而且以前考试也没见你复习啊?”
我听了他的这句话不仅没有生气,心里倒是还挺舒服的。
“行啊,那就这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