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找到了曾经的感觉,他还有些怀念地笑了笑:“喝酒都心虚的小鬼没了哥哥还活的下去吗?”
我哼了一声,让他闭嘴。
“段袁佳,是不是你找来的?”
我给在厨房收拾东西的事他突然站在我身後问我,给我问出一身冷汗:“呃,你问这个干嘛?”
“你从来没跟我提过你认识段袁佳,”他一本正经的说,“她怎麽认识你的?”
我嘴角一抽,他现在喝醉了我也不惯着他:“是我找的咋的了,你自己弟弟拿不出手不往外说,被别人知道了怎麽还不乐意呢?情商低的不行,也不找个对象提提情商,付沉季抽烟喝酒打架,人家段袁佳还喜欢和别人唠他呢,多适合给你练练聊天啊。”
他居然还真被这一句话说愣了,愣愣地站在那里许久没开口,就这麽静静看着我忙叨。
等我洗干净最後一个碗後我回头看他,发现他居然,居然,居然眼睛红了???
“不是,你委屈啥啊?”
我惊恐的看着他,虽然一幅要流眼泪的模样,他自己好像没有察觉到,依旧是直直看着我,看得我浑身发毛。
他过了好久才开口问我:“你为什麽一定要给哥找对象?”
我无奈:“你都二十三了,怎麽能一个对象都没处过啊。”
“可是你不喜欢。”
我哪有不喜欢啊,我反问他。
换做是以前,我肯定是不喜欢的,我也不知道这个心理从何而来,就是不想让舒柏找对象就对了。
他像突然清醒了一样揉了揉太阳穴,转身离开厨房,嘴里还带一句:“你才多大啊,我跟你唠这些干什麽。”
这人怎麽莫名其妙的,我挠了挠头,这麽一看我对他是真不了解,连他喝醉了都不知道是什麽样,早知道我不找段袁佳了。
我自己也喝了酒,本身酒量就不好,还扛了个成年男人走了好几个地方,安置好他後我已经累的筋疲力尽,倒在沙发上给付沉季回了个消息就睡着了。
第二天是周末,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已经十一点半了,我不知怎麽的回到了卧室躺着,只是身上的衣服都没换,还有一股酒味。
我没找到手机,最後在沙发上找到的,发现我昨天回付沉季几条消息後他又给我发了几条。
付沉季:真草了,你怎麽跑这麽慢。
我:舒柏心眼多多啊,本来你一个人在那就很受怀疑啊。
付沉季:你怎麽一见你哥就挪不动腿了?给我吓得都够呛,我姐给我一路踹回家的。
我:舒柏没多生气,就是说我几句。
付沉季:真的假的啊,你不会被强迫发消息了吧?
付沉季:哥们,你说话啊。
付沉季:舒忱?忱哥?我靠你干嘛去了啊?
付沉季:别反抗了,大不了就受这顿毒打,总比反抗打的轻。
付沉季:你哥不会断绝咱俩的来往吧?不行啊,哥们没了你活不了啊!
我可以确信这时候我已经睡着了,但是我翻到最下面的聊天记录时,几乎给我吓得心脏骤停。
因为我看到睡着的我回复他一句:跟我哥求情去了。
我和付沉季聊舒柏都是直呼他大名,不在他面前叫舒柏“哥”,所以这条消息肯定不是我发的。
这个家里除了我,只有舒柏了。
现在正是舒柏下班的时间,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指纹锁开锁的声音传来。
我僵硬的回过头,给了舒柏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哥……我想吃火锅……”
他像突然想起来昨天我和付沉季的聊天记录似的,平淡地扔给我一句:
“昨天那顿毒打没挨够吗?”
这简直是我重生以来最糟心的事,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