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曦臣盯着他看了许久,说“好”
江澄起身拉着蓝曦臣,往雅室走去“走吧!该去拜见叔父了,不然该失礼了。”
————
等江澄与蓝曦臣回到寒室时已到戍时。江澄白天睡了一觉,此时还不困,便从乾坤袋中取出自己从莲花坞带来的酒。
“要不要喝一杯?”江澄倒满酒,端起酒杯,朝着蓝曦臣笑着说
“好”蓝曦臣走过去,坐在他身旁,一饮而尽。“这是欢伯?”蓝曦臣有些惊喜的说
“嗯,别的酒怕你喝不了”
蓝曦臣笑了笑,没有说话,毕竟自己的酒量,自己心里还是有数的。
江澄倒酒的手一顿,突然想起什麽,转过身对蓝曦臣戏谑的说“蓝涣,我记得云深不知处好像禁酒。
你说,现在,我们是不是犯规了?”
蓝曦臣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嘴角含笑,慢慢地,一点点地向前俯身。
他的一双服睛潋滟得让人忍不住屏住呼吸,声音却含糊得低哑,在江澄耳边低声说:“晚吟是主母,自然是有特权的”
江澄被耳边温热的气息,弄得心里发痒。
此刻,他心想,蓝涣是不是又醉了?
江澄又不确定的看了看桌上的酒瓶,再次确定自己没拿错酒,这就是欢伯。
蓝曦臣像是看出江澄的疑惑,轻轻叹气,低声说道“晚吟,有句话叫酒不醉人人自醉”
脖颈处的气息随着说话声,一阵一阵的扑洒在皮肤上,灼热得似是要烫伤皮肤。
江澄竭力稳住心神才不至于将酒杯的酒洒出。
随後,脖颈处落下密密麻麻的吻,手中的酒杯终是倒在桌上,如同他一般。
蓝曦臣撑起身看着身下的人儿,看着他的发带随着长发混在一起凌乱的落在地板上,平时穿得一丝不乱的衣服,此时,衣襟变得微微敞开,耳边听着他的呼吸因自己而变得急促。
此时此刻,好像这个人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所有物。意识到这一点的蓝曦臣,变得更加激动丶急切。
江澄刚缓了一口气,就又陷入狂风暴雨般急切的吻中。
蓝曦臣的手探入里衣时,温热的皮肤碰到带着有些凉意的手,不禁一颤。
江澄在一举动中突然回过神来,瞪大眼睛,猛然抓住正要解开上衣的手。
“等,等一下”江澄语气带着些慌乱
蓝曦臣愣了愣,略带委屈的说“晚吟,不行吗”
江澄被这一声,弄得心颤不已。
蓝曦臣趁着此时,抱住江澄,往床边走。就这样,江澄再一次陷入情迷中。
看着江澄腰侧的刺青时,鼻子一酸,哽咽地说不出话。抚上刺青的手指,颤抖不已。
江澄还在疑惑为什麽停了的时候,就感觉腰侧的刺青处,正在被人小心翼翼的抚摸。
“好看吗?”江澄拉过蓝曦臣抚摸刺青的手,与自己十指相扣,拉到嘴边,细细一吻。
“疼不疼?”蓝曦臣定定地看着江澄的眼睛,眼神中满是可以溢出来的心疼。
“不疼”
“为什麽要刺这个”
江澄别过脸“我觉得好看啊。我总想为这段感情留下点什麽,纪念一下。
玉梳可能会摔碎,玉佩也可能会弄丢,就连发带也会变旧。
只有这个,它一旦印下,就会跟随我一生一世。”
蓝曦臣知道他为什麽说,他心里什麽都明白。过了许久,问“谁刺的?”
江澄有些的意的说说“我不喜别人碰我,所以我自己刺的,怎麽样,刺得还行吧!”
随着江澄的话音落下,急促的吻也随之落下。
在这场漫长的情事中,江澄在意乱情迷之间,好像听到一句“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