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蓝曦臣不再客气,直接提着食盒就进去了。
南瑾言见此,在心里狠狠鄙视了一番“想不到堂堂的三毒圣手,一个门派之主,才一晚,就被人弄得起不来床!太没用了”
此时的南瑾言怎麽也想不到,几年後的某一天他躺在床上,揉着自己的腰,想到这句话时,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此时房内
江澄醒来後,想到昨晚他跟蓝曦臣做的那些破事,就一阵头疼。他慢慢地撑起身子,只觉得浑身酸痛,颤颤抖抖的穿好放在床边干净的衣服。下床期间扯到痛处,顿时疼得他呲牙咧嘴的。此时,在心里已经骂了蓝曦臣千千万万遍。
蓝曦臣刚进门,就看见江澄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床栏,一步一步地往下挪。
急忙上前想要扶着他,只是连手都还未伸起,就被迎面而来的枕头砸了个满怀。
蓝曦臣就这麽抱着枕头,愣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生怕惹到眼前的人。
江澄忍着身上传来的疼痛,咬牙切齿的说“蓝曦臣,你的活儿真是烂透了”
蓝曦臣想到今早掀开被子看到的那幅光景,自知理亏,不敢辩驳。
江澄看着站在门口装无辜的蓝曦臣,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然後呢他语气生硬的说“我饿了”
蓝曦臣反应过来,放下手里的枕头,轻声说“我做了小米粥,你尝一尝”说完便走到桌前,把食盒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好。
江澄缓慢地移步往茶桌走去,可刚走了两步步额前就渗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呼吸声也更为沉重身下传来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跟蓝曦臣的关系已经回不到以前了。
蓝曦臣见他紧皱眉头,额头似乎还有冷汗渗出,于是大步走到他面前,横着抱起,没等江澄反应过来,他已经将江澄抱到桌子面前了。
随後拿过一旁的软枕,放在在凳子上,示意他坐下。
江澄反应过来後,脸上通红,他堂堂七尺男儿,被公主抱了。又看了看垫在凳子上的软枕,翻了个白眼,脸上满是无语,他堂堂三毒圣手,用得着这个东西吗根本不需要好不好。
于是,他自顾自的转到另一边坐下,端起粥,面无表情的喝了起来。
蓝曦臣无奈,只怪自己疏忽,他怎麽忘了江澄那别扭的性子,他不该在他面前放垫子的。又见他端碗的手,在微微颤抖,想上前喂他,一想,伸出去的手又伸了回来。罢了罢了,由着他吧!
蓝曦臣见他喝粥时,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满意,也是,毕竟他爱吃荤与甜食。
于是蓝曦臣解释道“阿澄,我刚才出去时,问了医师,他说你现在只能吃一些清淡的,不然对身体不好。”
听到蓝曦臣说问大夫,他额角的青筋隐隐跳动了几下,江澄扶着额头,他脑海中已经浮现出蓝曦臣问大夫的场面了。
“阿澄,怎麽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蓝曦臣见他这样,紧张的问
“闭嘴”江澄心想,我现在是哪哪儿都不舒服。
蓝曦臣不再说话,静静的看着江澄喝粥,心想“也不知道魏公子生气时,阿湛是怎麽哄的,回去了要好好问问”
江澄被他看的有些手足无措,连忙大口的喝完了粥。以至于喝得太急,被呛到了。
蓝曦臣见状,急忙将面前的茶递给江澄,随後又俯身过去慢慢给他拍着背。
江澄闻到蓝曦臣身上传来的檀香味,一时有些心慌气短,手忙脚乱的推开蓝曦臣,说“我没事了”,随後又将桌上已凉好的茶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