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被酒精冲昏了头脑,她一时竟也思索起这个问题来?。
左右是他求着的,自己好?像也不亏……
姜以禾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她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去,像是怜悯世人的神?女?般落下普度众生的一吻,却在触及甘甜时下意识地探出舌尖轻扫。
突如其来?的异样触感显然?让两人都愣住了。
姜以禾吓得立马准备收手却被他轻易学了去。
他试探性地也学着探出舌尖,立马与她缠斗,撕咬,他生疏的凭着身体的欲望胡乱地搅动着,很快姜以禾就?处于了弱势一方。
她的腰被压得越来?越弯,好?在有他撑着才不至于跌了地。
被他压着,澎湃潮涌迭起,原本?脑子里的那一顾忌,不得不被她抛到了脑后,
“哈……”
“这是什么?”
血腥气在两人嘴里来?回蔓延交替,但他却丝毫不顾及这腥气反而被另一种东西吸引了注意。
他皱着眉越发不明?白,如灭顶般的快感似一把看不见的匕首一寸寸扎入他的心脏,掺着令人难以想象的甘甜雨露让他宁愿溺死其中。
而这样的感受,是姜以禾带给他的。
也只有她能?带给自己……
心中积攒的欲念终于有了突破口,他彻底失去理智竟想将她拆骨入腹。
“姜以禾哈啊……”
“我能?吃了你嘛?”
“把你吃进?肚子里了你是不是就?不会离开我了?”
他喃喃地唤她的名字,抬手轻抚她通红的眼尾,眼底满是病态的偏执。
被他咬破的舌尖上的伤口好?了又坏,坏了又好?,楼止将她缠的越来?越紧,炽热的气息和窒息感快将她整个人淹没。
姜以禾觉得,他似乎真?的想将自己撕烂一般……
“轰——”
两人轰然?倒了地,楼止欲壑难填,即使看她吃痛了也不打算停下,姜以禾本?能?地想将他推开,他全攥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
“为什么要拒绝?”
“阿禾不喜欢这样嘛?”
“我可是喜欢的要命啊……”
他两人大口喘着气,他抵在她已覆着薄汗的额头,依然?不打算就?这么停止,但瞧着她发红的眼尾却又心生愧疚起来?。
可他还想继续下去……
但姜以禾却又哭了,看得他难受的紧。
他没了法子,只能?委屈地将头深埋入她的颈窝,吐息着在她耳边喘息。
“我错了阿禾……”
“你不喜欢与我这般亲近嘛?明?明?心情很好?不是吗?”
“阿禾,我该怎么办,我很难受,我想继续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