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淮捏着她的肩膀,声音低沉,“当然不,你做梦!”
“那我现在出去,陛下换个人。”
“婢妾而已,哪有权力说不。”
萧淮浑身的力气使不出去,面前的女人却已经有些腿软了,那酒助兴,让男子兴奋,却让女子腰酸腿软,身体更软,使不出什麽力气。
姜挽不说话,萧淮就当她无话反驳,打横将她抱起,往床榻边走。
床榻上的锦被碍事,萧淮一擡手都扫到了最里面,他将姜挽放在床上,再也忍不了,粗暴覆上去。
他青筋爆出,额头上溢出薄汗。
奈何姜挽不配合,始终成不了事。
阔别五年,宛如处子,姜挽没力气但不是没神智,她有些疼,一直用手去推着萧淮,不让他如意。
实在不成,萧淮眼眸发红,甚至想掐着她的脖子让她老实点,磨蹭半晌,耐心尽失,他用上力气摁住她,动作粗暴。
暴虐咋起,他冷笑摁着她,看她无奈忍受,凌乱地咬唇。越是粗暴,好似就越能证明……证明他已经不爱她了。
不多时,姜挽擡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想要推开他。
萧淮去扯她的手腕,指甲划过,他颈间瞬间多了三道血痕。他目光沉沉,也去掐她的脖子,真的失去了理智。
“明日朕必剁了你这双锋利爪子,不要以为有孩子们在朕就拿你没办法,你若认不清谁是君谁是奴,南巡也不必去了,直接回京去,以禁。脔的身份待在宫里,朕让你认清现实……”
失控中,一记耳光声响起。
萧淮停下,被姜挽一巴掌打得偏过头,眼中的阴鸷暴虐一点点消散,他怔然片刻,一点点去看姜挽的眼睛。
她眼中抗拒不作假,发丝凌乱,冷冷盯着他,抿着唇忍耐疼痛。
犹如冷水灌顶,萧淮瞬间清醒。
许久,他无言起身,下了床,缓步往浴房走。
屋中平静下来。
姜挽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攥紧身下的褥子,深呼口气,闭上眼睛。
她告诉自己,是她的错,是她的错,是她亲手将萧淮逼成这样……无论什麽结果,她不後悔。
“唰。”床边的帘缦被人一把掀开。
姜挽猛地睁开眼,看着去而复返的男人。
“阿挽……”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吻住。
萧淮跪在脚踏上,紧紧抱住床上的人,细细吻着她的唇。
他擡手碰着她的脸,拨开她脸上的发丝,小心翼翼地摩挲她的脸庞,温柔极了。
萧淮的手轻轻抚过他刚刚弄出痕迹的地方,松开她的唇,偏头去找她身上有没有受伤。
目光逡巡一圈,最後回到她脸上,低头一下下啄着她的唇。
他没说话,但好像每一个动作都再说对她说,我知道错了。
姜挽扶着萧淮的肩膀,後退一点,去看他现在的模样。
他嘴角破了,是被她咬的,脖子上有血,被她挠了三道,左边脸有些红,是被她打的……
萧淮轻轻捏着她的手腕,略微有些心虚地开口,“伤到哪了,是不是很疼?”
姜挽眨眨眼,深深凝着他的眼睛,摇了摇头。
“我不疼,哪都不疼……”
此时,她第一次清晰感知到自己的心跳,在为他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