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发生了什么?”
真人是里面最聪明的咒灵,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奶瓶,花御往里面放了奶粉,陀艮喷了一口水,漏壶加热了奶瓶,真人咕噜咕噜喝了一口。
“人类的奶粉就是好喝啊。”
陀艮:“我也想喝。”
真人给陀艮来了一口,陀艮的触手都狂飙起来,肯定的点头:“我也喜欢。”
花御:“……给我也来一份?”
一分钟后。
花御:“吨吨吨好喝!”
脾气最暴躁的漏壶没起个半死:“你们这个样子——”
花御伸出奶瓶:“来一口吗?”
三分钟后。
漏壶:“吨吨吨,蛮好喝的啊。”
花御:“是吧吨吨吨,味道真不错。”
真人:“吨吨吨,还有吗?”
陀艮:“吨吨吨,这哪来的呀?”
草地上,四个特级咒灵的咒胎缩成了一团,他们粉雕玉琢可可爱爱的一人拿着一瓶奶嘴,从远处看去还真像一家四口幸福的家。
真人:“哪来的奶粉呀?”
花御:“从脑花那里拿的,他好像占据了一个女人的身体哺乳后代,每天都吃黄豆炖猪蹄,天天产奶,然后剩下的做成了奶粉。”
全场一片静默。
“不愧是是脑花亲自产的奶。”真人小心翼翼的收起奶瓶:“真好喝。”
对特级咒灵而言,他们本来就是负面情绪包围的生物,喝了脑花的奶对他们有什么影响吗?完全没有,甚至觉得脑花怎么没有多产一点让他们喝个够。
“脑花真的废物啊。”漏壶嗦了口奶:“他怎么不多产点奶就这样走了。”
其他三个咒灵纷纷点头。
陀艮伸出一根章鱼触角:“那个……羂索不是无了吗?那我们现在做什么?”
一片沉默。
真人缓缓摸了摸下巴,作为这四个咒灵中唯一人形态的他算是里面最恶意满满的存在,同样,脑子也属于最灵活的一个。
“我跟你们说。”真人打了个奶嗝:“羂索死去的那一天,整个咒术师高层几乎死完了。”
漏壶看了过去。
“这说明对方很可能得罪了一个不可名状的存在,对方很可能拥有某种斩杀对方所联系的所有人的可能性。”
“而我们存活下来的代价便是——”
四个小婴儿你看我我看你,一种古怪的气愤在他们身上缠绕。
“变成咒胎而已。”
变成了咒胎。
变成了毫无进攻能力的咒胎。
变成了蝇头都可以过来踹一脚的咒胎。
俗话说得好,对他们而言死亡不是终点,只要人类还存在,那么对人类的恶意、对大自然的恐惧必定如影随便降临整个人类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