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枝站在紧闭的门前似是想要透着房门看到里面是否有熟悉身影。
等了良久,姜婉枝没有等到任何回复。
姜婉枝失落的放下手,声音逐渐低下去,几乎成了喃喃自语:“……也不在吗?”
怎么今日都不在,都去哪了?
姜婉枝无声的叹了口气,随后转身便要离开。
算了,明日再来吧。
姜婉枝投在门上的身影一晃消失片刻后,门窗紧闭昏暗的房间内这才有了些声响。
凌鹤生额角青筋暴起,死死的扯着凌玉松乱的领口,看着嘴角被揍得出血却带着凉薄疯狂笑意的人,骤然松开手一把推开。
“姜婉枝,你摸我一下。”……
凌玉撑着身子坐起来,漫不经心的抬手擦去嘴角的血,喘着气有些狼狈笑着:“我还没做什么就生气了?”
“你说若是方才枝枝撞见你先动手会如何想?”
凌鹤生身上的衣袍难得会变得如今这般凌乱,眼神凌冽的盯着他一言不发,周身带着极强的戾气,脸色愈发阴沉。
凌玉虽是笑着,眼底却没有一声温度:“不过是烂了一块地而已,你若是还想继续打我自是会奉陪到底,不过你应当知道我还没使出全部手段,只要再给我一段时间枝枝到时候便会只相信我,到时候你又该怎么办呢?”
凌玉看着凌鹤生笑时眼尾上扬带着挑衅的意味,顿了一瞬又道:“你就跟着你这块破地过一辈子吧。”
凌鹤生神色紧绷淡漠,冷冷的瞥了眼在地上狼狈的人,深沉如墨的眸子里的愠怒一闪而过。
“滚!”
不过是些不痛不痒的话罢了。
凌玉嘴角扬起一个嘲弄的弧度,从地上起来整理好衣服便转身推门而去,走到门口时想到了什么临走时又开口道:“我记得枝枝还喜欢翻墙来找你是么?”
“也很碍眼。”
“不过,”凌玉说完顿了一下,回头看向凌鹤生,漆眸中带着一丝诡秘锐利:“没你碍眼。”
“我们可以一样样来。”
凌鹤生神色晦暗不明,望着那人身影消失,鸦青的睫羽盖住了眼里酝酿着极度危险的风暴。
“……”
—
姜婉枝今日之事没办成回去的时候心里总是被这件事情压着有些闷闷不乐,蹦蹦跳跳的过来又垂头丧气的回去。
她想不通到底是谁干的?就这么跟鹤生过不去一定要这样将整个院子全都摧毁掉……
她很舍不得那个院子。
那里有好多她和鹤生的美好回忆和习惯。
姜婉枝想的出神,眉头轻皱。
不过鹤生应当比她更伤心……
但是又没人可以倾诉,憋在心里自己消化该有多难受。
姜婉枝暗中琢磨着今夜要不要去找鹤生安慰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