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蝉衣静静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顿了一瞬不解道:“……你怎么还没睡?”
“这不是蝉衣姐姐一直没回来我有些担心嘛……”姜婉枝解释完又问道:“蝉衣姐姐是去做什么了?为何这么久才回来?”
闻蝉衣抬起攥紧的右手伸到姜婉枝面前展开,手心里是一枚飞镖。
姜婉枝立即认出了这可能就是刺伤她的那枚,吃惊地拿起那枚黑色的飞镖仔细看了看却没有发现任何血迹,又迟疑起来:“……这好像不是伤我的那枚。”
“嗯。”闻蝉衣肯定的轻嗯一声,平静解释道:“你那枚我没找到,这是对方要伤我的那枚。”
姜婉枝闻言吃惊地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的看着闻蝉衣:“蝉衣姐姐去找林子里找那个人了?”
闻蝉衣清风云淡道:“本是想去看看有没有线索,没想到和对方撞上了,简单的打了几个回合,最后那人跑了,我便回来了。”
简单的打了几个回合?
这都从戌时打到子时了!
姜婉枝差点没惊掉下巴,回过神来结结巴巴道:“蝉、蝉衣姐姐没受伤吗?”
闻蝉衣皱了下眉,两只手都伸展了下:“应该没受伤,不过那人身手与我不相上下,今夜应当保留了实力,不然你根本不可能活着走出来。”
姜婉枝听见闻蝉衣都这么说,瞬间后怕的打了个冷颤,好奇的问道。
“那人是男子还是女子啊?”
闻蝉衣难得露出了困惑的神情:“分不清,距离太远了。”
姜婉枝叹了口气:“那今夜不是白忙活了一趟,这飞镖上连个图案都没有,就是普通的暗器,根本查不到线索。”
闻蝉衣摇摇头:“那人一些习惯动作我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院子里的树枯了
翌日一大早闻蝉衣便照常叫姜婉枝起来练武,她听见闻蝉衣的声音也没像往日那般赖床,嗖的一声便爬起来了。
闻蝉衣不用脑子想也知道她定是被昨天的事吓得不轻有危机感了,若是这么看的话,偶尔出一次闹剧好像也不错。
姜婉枝的力气训练的差不多了,提着两只水桶跑十个来回基本上能稳住,而且速度要快一些。
闻蝉衣等姜婉枝跑完十个来回后,便拿出一条黑布递给她。
姜婉枝接过那条黑布神情有些疑惑:“蝉衣姐姐,这是干什么?”
闻蝉衣解释道:“你昨夜不是同我说用银针去刺对方的时候位置判断错了吗?我们今日便开始练这个,这个黑布是给你绑眼睛的。”
“待会儿我可能会从任何方位朝你扔石子,你要躲过我的石子,并朝我准确的位置反击,你能打到我便结束。”
姜婉枝脸上的神情先是吃惊,然后变成了痛苦双手捂脸。
“这也太难了吧蝉衣姐姐!我还不如继续提水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