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诠发现,他在这个副本,貌似自由度变高了,那根棍棒都没有它什麽用武之地,真要变成打棒球用的了。
李晗说了什麽,他也没仔细听,应下後就迅速去卫生间先解决了个人问题。一晃眼,好像看到了几个有点眼熟的身影,没细看。洗完手王诠就快马加鞭前往办公室。
教导主任刚好从某一个班级出来,险些被王诠撞到,气得他胸口起伏,正要咒骂是哪个小兔崽子。
一旁有个弱弱的声音:“刚过去那个,是不是之前那瘟神啊?”
“你说砸了我们器材室,弄坏我们操场那个?”
他们的交谈声逐渐弱了下去,教导主任也销声匿迹。
王诠来到办公室,就剩三四分钟就要上课了,不过没关系,多看两眼付宿裕,他才好充电回去上课,不然真没什麽心思。
刚擡手准备敲门,王诠隐约感觉前两天的那股视线又回来了,扭头看去,只有来往不多的同学在长廊上,阳光照射在两栋楼连接的廊桥上,尽头是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有些昏暗。王诠总觉得,在那里,有双眼睛在盯着。
“怎麽站门口不进来?”付宿裕感知到王诠的存在,却迟迟没有等来他,主动去开了门。
“没事,错觉吧。”王诠收回在看向走廊尽头的视线,把目光完完整整落在了付宿裕身上。
办公室里的老师,一脸习以为常,甚至默默用手机或者电脑啪啪打字。
【他跟主脑大人关系貌似真的很好】
有人起了头。
【岂止是好啊,我就没见过有人连下课几分钟的时间都跑来办公室的】
【就是就是,来问问题的学生都是挑大课间,怎麽可能节节下课都来】
【你们说,他是不是喜欢我们主脑大人?】
这话一出,其他老师都停止了打字,办公室有那麽几秒钟安静了下来,甚至是凝固。
付宿裕瞥了眼他们,他们差一点就想把电脑啪一下合上,却发现,这是台式的,合不上。
铃声响了,王诠还在付宿裕身旁。
“这次怎麽不回去了?”付宿裕嘴上这麽说,心里倒是没有要王诠回去的意思。
“等第二个铃吧。”
听到王诠说的内容,其他老师默默看了眼他们群里最後发言的一句话。
随着第二个铃声的响起,王诠依依不舍,不得不走出办公室。
付宿裕眼神已经染上笑意:“去吧,下课我去找你。”
王诠眼睛都亮了,但嘴上却说道:“不用,你乖乖坐着,我来就行。”
付宿裕没有回话,只是浅笑目送他离开。突然,他眉宇细微皱了一下,他发现了什麽,一只想吃奶酪的老鼠。
回去路上的王诠,无聊地四处看看,随意间,捕捉到了一个让他印象深刻的身影,很像,那张侧脸他到现在还记得。毕竟他可是狠狠地用拳头在上面击打过。
真是可惜,棒球棍没在身。不过无所谓了,见一次打一次,这话王诠曾经说过,现在依旧算数。
“嘿,还记得我吗?”担心那万分之一认错人的可能性,王诠还是决定先礼後兵。
那个人愣愣地转过身来,那张脸更加清晰明了。
甭管是不是他,都长一张脸,王诠很想先揍一顿再说。
“呦~我寻思谁呢,原来是曾经的护花使者啊!”那个人原本愣愣的脸,突然扯开嘴角嘲讽一笑,“怎麽,你也死啦?”
王诠冷笑,气得咬住後槽牙,确认完毕,是要打的人。
“哼。”王诠一拳头挥打了上去,将那人扑倒在地,他连他的姓名都还记得,“许表,你爷爷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拳拳到肉,每一拳都实打实,直接乌青渗血。
王诠这全然不顾的节奏,其实破绽很多,可惜许表已经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挥起的拳头直接被王诠硬碰硬打了回去,手臂都在震颤。
“你他妈有病吧!初中的事记到现在!”许表恼羞成怒,奋力一推,踉跄支撑着走廊扶手起来。
“老子他妈高中都没读,关老子屁事……”许表话没怼完,王诠的脚就踹了过来,直接把他踹出了几米远。
“有人打架!”不知道是谁发现了,呼喊了出来。
王诠还气着呢,恶狠狠看着地上坐着,双手支撑在後面,不断往後退的许表。
谁上课了不回教室去,真是多管闲事。
从某个方面讲,双标是人的特质,比如这里还有两个没有回教室的正在互殴,准确说,是许表在被单方面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