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笑不好笑。”
楼越嘴上说着不好笑,那口大白牙却没收起来过。
“那你还笑!”闻叙急了,“你自己不会这样吗!”
“我会啊。”
楼越那叫一个坦诚。
“所以又又,这没什麽好瞒着我的。”
知道真相後,闻叙起床那会儿的不对劲全都有了解释。
此时再回想那一幕幕,楼越就乐不可支。
兄弟太可爱了怎麽办。
闻叙被笑得头上快冒烟了,恨不得把手里的东西扔过去盖住那张烦人的脸。
好在理智还在线没扔出去。
他“噔噔噔”快步走过去,往楼越腿上来了一脚发泄怒气,便冲进浴室自闭去了。
······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直面尴尬的现实,从浴室里出来,闻叙就给楼越实施了禁言术。
在分道扬镳的震慑下,楼越总算老实了。
没人再提,闻叙如释重负。
他衷心希望这事就这麽到此为止吧。
被知道梦遗就算了,要是还被发现他梦里的对象是。。。。。。
想到楼越对这种事情的厌恶,闻叙就止不住地心虚。
不行!
这事他必须带进棺材里!
虽然他不是故意的,但他也不敢坦白。
被揍一顿事小,若是因为这个影响到他们的交情就不好了。
只是一次意外罢了。
闻叙心想。
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
······
闻叙信誓旦旦,但有些事的发展总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一天下来,他崩溃地发觉,如今心脏的他没有办法再和楼越有太多肢体上的接触了。
往日习以为常的亲近,现在总让他联想到梦里的情境。
脑子里一蹦出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闻叙哪里还能心安理得地跟楼越挨在一起。
他只能不动声色地拉开距离,尽量不让楼越察觉到自己的刻意。
可一次两次还行,次数一多,楼越再傻也回过味了。
起初他以为是早上的调侃惹闻叙生气了,自觉理亏,面对闻叙保持距离的举动,也就一次次忍了。
然而从早上忍到晚上,眼瞧着闻叙还在保持距离,楼越忍不了了。
吃完晚饭回到酒店,闻叙坐在沙发上回爸妈的消息,楼越也跟着坐过来。
他贴着闻叙的腿坐下,长臂一伸,就抱住了闻叙的腰。
脑袋一低,就靠在了闻叙的肩窝上。
闻叙整个人跟个玩偶似的陷在楼越的怀里,鼻尖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气息,顿时全身一僵。
“跟谁聊天呢?”楼越问。
“。。。。。。我爸妈。”
闻叙说完,假装自然地就要起身。
“正好他们问你呢,你跟他们聊吧,我先去洗澡。”
可他才一动,腰间的手臂就一紧,强硬地把他拉了回来。
闻叙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回过神来,他已经躺在了沙发上。
楼越压在他身上,两只手强硬地按住他的肩膀,以一种不容他逃脱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