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开个玩笑?的。”胡睿连连摇头。
“那你不要骗我?,我?会生气的。”二芙板着一本正经的脸蛋,毫无威慑力地威胁道。
胡睿有点被她逗乐了?,“行,不会骗你的。”
“我?生气会挠人?的。”二芙两腮吃得鼓鼓的,含含糊糊地继续放狠话。
胡睿乐呵呵的,完全没当一回事儿。
于是当天下午,刚相识不到一天的两人?就结伴自驾回往b市。
五个小时的车程完全足以让二芙毫无防备地睡上一个整觉了?。
而同样?在?b市,刚出?差回国的陆括下飞机不到两个小时,又被个好友催到酒吧喝小酒。
酒吧,这?里有浓缩着城市最喧嚣的夜生活,斑驳的色彩扫荡在?每个角落。
“陆哥,那事儿我?们都听阿异说了?。”兄弟几人?说着话,坐陆括一旁的沈禾突然开口,用没拿酒杯的手拍了?拍陆括肩头,“节哀。”
但闻言,陆括拿着酒杯的手也只是从唇边挪开,没有说话。
还在?畅谈玩笑?的其他几人?也突然安静下来,默默坐回了?位置。
他们一直在?偷偷关注着陆括,从他落座,到只是沉默地喝着酒。
沈禾的那句话,掀开了?双方心照不宣的沉默屏障。
实?话说,他们中所有人?都没想到陆括会突然有个孩子。
也更?没想到孩子会意外出?事。
“你也别怪阿异,他也是担心你。”沈禾看得出?陆括的倦怠,除了?奔波的疲劳,更?多的是冷漠的颓丧。
他坐在?这?里,却好像置身事外。
自此大学过后,他们几人?和陆括的来往虽不甚密,也是有来有往的程度,但远不过陈异这?么多年跟随在?他身边的情谊深。
如果不是陈异把事情告诉他们,陆括这?种性子,肯定什么都不会说。
“我?没事。”陆括也不是真正冷情的人?,看得出?他们的关切。
但最近,他时常会有无力感。也许,只是像陈异说的,他还不习惯。
“那你少喝点。”沈禾把他酒杯换下来,“一进来就没停过,刚下飞机,不想猝死吧?”
陆括没强求,仰面倒在?沙发背上,松松领口,随意扯开了?两个扣子。
呼吸顿时顺畅了?许多。
酒精很少能真正麻痹他的神经,从年少就如此,他不会试图做这?种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