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就藏在袋子里!”
“…这是恐怖故事吗?”
“……”
心惊胆战逃离公司的陈异马不停蹄的奔向停车场,关上车门后才终于松口气,探头往袋子里一看,总算息声的二芙正一口咬在盒子边上安静的磨牙,小胖腿一撅一撅的。
陈异欣慰不已,“我的小祖宗…”
正乖乖啃盒子的二芙一听声儿,立马呆住似的松嘴看他,然后就泪汪汪了,旋即牙也不要磨了,趴着就开始哭。
陈异,“……”
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嗯?
之后,总算摸索出他一说话二芙就哭的陈异自闭了,拿出手机打字,敲得啪啪响,给陆括发了条二芙在他这的消息。
没敢说二芙吐奶哭了好久的事儿,陈异暗搓搓的表示她喝奶喝倒了,撒了一身,脏兮兮的。
另一头,陆括正忙于对付在公司的陆奎和徐曼,低头看了眼陈异消息,眉头微蹙,他抬眼看向坐在一边的余佟,把手机消息给她看。
余佟看了眼,小声说,“我给她喂奶的时候没倒啊,她是喝饱才让陈经理带走的。”
陆括敏感的捕捉到喝饱两字,低声问,“你喂她喝了多少?”
“就…一瓶半多一点吧。”余佟不大确定的说,有点紧张,“是喂多了吗?”
“她喝不了那么多。”陆括低头发送消息,“应该是都吐了。”
余佟一脸愧色,“我看她一直还要喝,以为是没饱,就又多倒了半瓶。那她现在没事儿吧?”
“没事。”陆括掠了她一眼说,“她就这样,你惯她她才会求你。”典型的给了阳光就灿烂。
“这样啊。”余佟尬笑,“换陆总来她就不敢多要吧。”
陆括打字的动作一顿。似乎想到什么,淡薄的嘴角轻扬了扬。又很快恢复平淡,“嗯。”
“你们俩在那里嘀咕好久了,聊什么悄悄话不敢让我们听见?”坐对面的陆奎责备道,语气却毫无责怪的意思,反倒带着喜意,“算了,你们年轻人有年轻人的话题,和我这种老头子也没话说。我和你徐姨刚好在附近和老朋友见面,过来看看。还有那个新闻,是怎么回事?”
“没事。”陆括回答。
对陆括的敷衍陆奎显然很不满,但倒也没当场和他过不去,反看向一边的余佟,笑得和蔼,“余佟啊,在这里工作还习惯吗?陆括有没有为难你?”
“怎么会,这里很好,陆总对我也挺,挺公正的。”余佟斟词酌句,局促的笑说,总觉着身边杵着一块坚冰,散发着阴冷的气息。不自觉就往另一边挪了挪。
“那就好。”陆奎笑着说,“怎么还叫他陆总,那么生疏。”
“叫叫习惯了。”余佟心里发苦,现在给她胆儿都不敢叫陆括名字了。
余佟是有自知之明的,人陆括对她根本没意思,她哪有脸皮在凑上去,再说了,她也是非陆括不可,要真逼着在一起了,这天天抱着跟不动弹不出声的电线杆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