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罪名定下来,你这小白脸可是扛不住的。”
璃月才将李欣悦扶起来,见她身上胳膊,有被瓷片划伤和泥土的污渍,便脱了外衣给她披上。
如今听他这麽说,算是开了眼了,“私相授受?”
“这麽轻易就将你的亲生女儿名声毁了,你简直不配为人父!”
他却不以为意,“什麽名声不名声,她去青楼唱曲,早就没了。”
“更何况,我这当老子的没钱花,便是他这做女儿的不孝!”
“我拿她换点银子,怎麽了?”
这一副老赖的模样,真是气人。
璃月暗暗拿出袖中的银针,既然这人死皮白赖听不懂人话,她也知道人体穴位哪处最疼。
扎不死他!
李涛却还在说道:“识相的赶紧拿银子,否则我就拿了你们去府衙击鼓鸣冤!”
击鼓鸣冤?
沈澜之如今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笑话!”
“击鼓鸣冤。。。。。。倒是要问你申的是哪门子的冤?”
他看向李涛,“你可知她是谁?”
“构陷世家嫡女可是死罪!更别说你讹诈之人乃是当今圣上亲册的清宁郡主,敢问你有几个头够砍?”
“再者,你方才说曾将大女儿卖入吴家?依昭国律法,百姓卖女,乃是大罪!”
沈澜之顿了顿,冷声道:“卖女丶构陷讹诈皇亲国戚。。。。。。这些罪名之下,本官足以据此捉你去府衙。”
“你是谁!”
李涛难以置信地看了看璃月,见她仍是男装打扮,又有喉结,方才说话时更是嗓音低沉不似女儿家该有的声音。
又看向沈澜之,已是腿脚瘫软,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在骗我,郡主怎麽可能来浔阳。”
“他明明就是少年人!”他看得璃月挎着的药箱,“还带着药箱。。。。。。他不可能是郡主!”
“一定是你,是你在骗我,你怕我真拿了他去府衙,你们不想给钱!”
他越说越镇定,越说越想当然,“你这小儿好大的胆子,竟敢冒充朝廷命官!”
“我定要去府衙告你们!”
李欣悦亦是有些诧异,她知道璃月是随京城内的大官一同来的浔阳,这随後而来的男子或许就是那位大人。
可她诧异璃月竟是女儿身,还是郡主!明明喉间有喉结。。。。。。怎麽会?
这般想着,她拢了拢身上璃月的外衫,侧过头看向璃月,目光停留在璃月小巧的耳垂处。
离得近了,她瞧见了被璃月封上粉末,涂上颜色的耳洞。
那颜色与肤色相近,若不是她离得近,能看清楚耳洞没封完整的缝隙,否则根本不会往那方面想。
璃月没将她的视线放在心上,只是看着沈澜之,暗暗收回指尖的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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