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陆晚现在也难受得要命,他把毒素转移到自已身上,他反应也很厉害。
不过外面时不时传来脚步声……
江陆晚瞄了眼谢星竹,又收回目光。
让他出去另寻个房间解决也太明显了。
江陆晚缩了缩腿,蜷缩在床头一角,让出了大半床铺。
“谢星竹,给你让地方了。”他拍拍自已身侧。
谢星竹险些失态,他忍了又忍,才勉强压下心底的冲动。
目光落在江陆晚面上,他努力控制,嗓音却仍然显得沙哑低沉。
“不合适。”
这麽简陋的地方,又是被药物控制。
无论如何都不合适。
江陆晚的眼神微动,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可是出去更不合适吧?”
谢星竹跟江陆晚对视了一眼。
下一秒两个人都沉默了,紧接着脸颊爆红。
江陆晚默默扒拉着被子裹住自已,将自已藏到角落。
“你自已搞——”
谢星竹:“……”
他的眸子闪了闪,下一秒,屈腿跪在榻上,给自已寻了个位置。
两个人的声音几乎融在一起。
江陆晚那心思比谢星竹还要轻,但做那种事的时候,熟悉又好听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惹得江陆晚耳垂发红。
真丶真跟做那档子事似的。
他的睫毛一抖,眼底冒出点水光来。
而谢星竹背对着江陆晚,反应却有点狼狈了。
耳边全是江陆晚的声音,那刻意压低的声音跟猫叫似的。
一声一声的,又细又弱,却止不住的喘。
之前的记忆并没有消失。
谢星竹脑海中不断浮现刚刚江陆晚的模样。
被他禁锢着,只看着他,眸子湿漉漉的,动作却很乖。
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已的想象,连动作都觉得罪恶。
可药性没有解除,他只能硬着头皮做。
直到脖子後背都被冷汗浸透了,他才喘息着吐出一口气。
屋内萦绕着奇怪的味道,两个人背对着彼此半晌没动。
江陆晚先忍不住,他瞄了眼谢星竹的後背,又瞄了一眼。
“谢星竹……”江陆晚叫了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