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说,“马后炮。”
祁墨用胳膊肘捅捅洛凡,“你怎么看?
这对能不能成?”
洛凡说,“韩冰是谁。”
“…”韩让沉默许久,“我姐!”
洛凡说,“韩深变性了?”
韩让没忍住,这冰山脸的脑回路是不是不太对劲,“我有个哥哥,就不能再有个姐姐么!”
“哦。”
洛凡终于想明白了,他说,“不记得了。”
“…你脑子里只有祁墨,还能记住谁?”
叶惊棠在一边说,“能不能别挤我了,听个八卦全凑我这儿,我坐哪儿去?
坐桌上啊。”
温礼止在主桌的角落一直没说话,他最近情绪也比较低沉,因为温明珠的死给他打击太大,这会儿难得被欢声笑语感染了,总算愿意主动插话,他拍拍自己的腿,“那你坐我腿上。”
叶惊棠想也不想,“最烦死基佬——”话音未落,一直冰山的洛凡抬了抬眼皮看了他一眼。
“…”打不过。
叶惊棠说,“我走吧,行不行,这个席我吃不下去了,我走。”
“别走呀叶总。”
姜戚拉了他一把,“一会还有做游戏环节,我们有计划整蛊薄夜的。”
一听见整蛊薄夜,叶惊棠又一屁股坐下了,他可不能一个人受委屈,身为好兄弟,肯定要在关键时刻——捅他一刀。
于是叶惊棠没好气地说,“姜戚都说话了,那我就坐下吧,是不是姜秘书…”这三个字一出来,顿时整个主桌的气氛凝固到了极点,一时之间鸦雀无声。
叶惊棠自己都瞳仁缩了缩。
他刚才喊她什么?
他怎么一个顺嘴就…
一切倒退,从未开始。
说完这话之后,叶惊棠自己都察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可是泼出去的水没办法收回来,大家表情的变化他也都看在眼里,没办法装作没事人。
姜秘书,姜秘书…那是过去叶惊棠阴阳怪气起来的时候,最喜欢称呼姜戚的方式。
她性感又下贱,在他身边匍匐如同一条艳丽的蛇,忠诚,冰冷,为了叶惊棠的命令,无所不用其极。
旁人偶尔也会用艳羡的眼神去看着叶惊棠身边这个女人,那个时候,掌握着姜戚命脉的叶惊棠,便会好心情地勾起唇来,招招手,呼唤一声姜秘书。
姜戚便会踩着高跟鞋伏到他身边,恭恭敬敬唤一声,叶总,有事您吩咐。
那是他们的过去,是叶惊棠闭上眼睛就会浮现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