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陆祁在一旁先叫了起来,“我的天啊!怎麽又打完了???”
本来已经歪倒在长椅上的陆祁干脆一咕噜爬起来,放弃了哀嚎,又开始他的彩虹屁吹捧大法。
他认真严肃地做出点评:“你们俩别说,就你们这枪技水平,真的很强。如果能配合得好的话,说不定真能打破我跟江郁之前在购物中心游戏厅打得那个射击游戏的记录。”他装模作样叹了口气,
“唉,不是我吹,要知道,在那个游戏上我们俩的排名可是常年霸榜第一——”
“。。。。。。”
听了他的话,江郁没什麽反应。
她仍然盯着面前两人的枪靶子。
她的枪靶很正常,她发挥一向稳定,照样是十发十中,三十发三十中,枪枪都在红心上。
而另外一边。。。。。。就完全是另一回事。
沈忱的枪靶,一开始十发还好,虽然有些偏移但也在红心范围内。
但,从第二局开始,擦着红心边命中的枪数开始变多,明显能感觉他的压枪不稳。
到了最後十发,那一圈飘忽的弹痕几乎是围着红心又凌乱地画了个圈,只有一发打在红心中央,其馀的都偏移在外。
这种对于普通选手来说可能是超常发挥的成绩,对沈忱这种,拿过联盟赛第一的人来说,完完全全是重大失误。
他的心很乱。
“阿忱。”
她侧过脸,看向沈忱。
一旁的陆祁仍然在喋喋不休自言自语,夸耀他俩以前在游戏中心的丰功伟绩,从观衆欢呼到老板非要他们俩留下合影,夸得不亦乐乎。
身侧,沈忱被她的目光注视着,长睫微颤。
他抿着唇,垂着眼,沉默地取走了她手里的枪,走到一旁的枪柜旁边,将它和自己手中的枪一起锁起来放好。
枪柜的盖子自动关闭,滑入墙内,光线一闪,又是一片光滑看不出来异常的墙壁。
沈忱走回到她身边,仍然不说话。
“阿忱,”她蹙眉,“是因为。。。。。。”
“跟二次分化。。。。。。没关系。”没等她说完,他就轻轻开口,长睫颤着,“跟我的体质没关系。”
见江郁没回应,他有些怕她误会自己在掩饰,又有些慌乱地补充了一句,“是因为,你在我身边。。。。。。”
听了这个回答,江郁松了口气,随即又有些无奈浮上心头。
果然,阿忱还是紧张。
她还是凑近了他,轻声劝道,“阿忱,我知道你看到我就会紧张,但是如果之後真的在赛场上,总不能我一靠近你就手抖吧?总不能损了你的名声。”
“要我说,我们还是得想个办法,好好克服一下这件事情——”
却没想,沈忱听着,慢慢地摇了摇头。
他有些迟疑,声音都轻飘飘的:“阿郁,一看到你,我就有点。。。。。。腿软。”
江郁愣了一下,话音戛然而止。
後面要说什麽,她都忘得一干二净。
她擡眼望向他,就见美丽的人脸庞飘上了淡淡的红晕,他的柔软蓬松的乌黑的发都遮不住羞得绯红的耳朵尖。
水光潋滟的眼望着她,他咬着唇,说道:“这。。。。。。怎麽克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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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会补就会补!(打鈎
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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