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陶宛来说确实不是一个难度高的动作,她很轻松就能照办。
可在如今的环境下,精神上的羞耻胜过了一切。
甚至就连拉伸时的那一点点酸痛,都成了气氛升级的催化剂,不断向陶宛提醒着自己正在干什麽。
“别看了……”陶宛眼巴巴地看了眼司延,她随便找了个借口:“腿酸。”
“不看了,”司延用哄人的语气说道,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视频换成横屏,“现在可以开始摸了。”
“口口,你会吗?”司延笑着观赏着陶宛的表情,“我想看,做给我看吧。”
“润滑液在抽屉的第二层。”司延好心提醒。
陶宛试着自己点了点,一股微弱的酥麻感瞬间贯穿了全身,她抖了一下,自己感受到了那份湿软。
她又看了眼手心,小声开口:“好像不用了。”
“好厉害。”司延咽了咽口水。
……
司延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陶宛煎熬地坐在床边,双颊泛红,眼睛湿漉漉的,她根据司延的话一步一步移动着指尖……
酒精的後劲似乎也上来了,恍惚中自己的手仿佛变成了司延的手,那种一分为二的奇异感受卷土重来。
看着司延一开一合的唇瓣,陶宛不受控制地抖动着自己的手腕,喘息渐渐急促,身上的睡衣抖得厉害,轻柔的布料一下一下扫着内侧敏感的皮肤。
终于,随着最後的一步,陶宛坐不住了,软倒在床上,口中发出一声咳呛似的哭腔。
陶宛的腿还耷拉在床边,司延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屏幕,像是想把这一幕永远刻在记忆里。
*
第二天早上,陶宛一翻身,腰下好像压到了什麽硬质的东西,咯得难受。
她稍稍向上弓起腰,把那东西给拔了出来,举到眼前。
清晨,陶宛坐在床上看着手心里淡黄色的“小鸟”,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与此同时,司延的晨安视频准时打来。
刚接通,司延就看到了陶宛手里的小玩具,她面上还有些震惊,问:“现在吗?”
半秒後,陶宛反应过来,把手机摔在床上,抄起一边的枕头重重捶打了几下手机,“什麽现在!”
“司延!我昨天让你关的时候你为什麽不关!”
反而还按了加速。
“别打了别打了,”司延在对面很真实地模拟出了痛呼声,她把昨天说出口的理由又说了一边,“我按错键了,不是故意的。”
陶宛“哼”了一声,自己下床去洗漱,把司延一人一机就这麽晾在床上。
前後也就冷战了十分钟。
陶宛换好衣服,又把司延给捧回了手里。
早上她吃的是司延昨天提前预订好的早餐,三个小份的早点配一碗南瓜粥,再加上陶宛自己煎的一个异形荷包蛋。
没放盐,有点淡了。
司延吃的是酒店里的早餐,一份凉透的三明治配冰牛奶,出于健康考虑,司延自己用微波炉热了一下。
隔着一个屏幕,两个人共进早餐。
饭桌上,陶宛主动提起昨天晚上司延说的事情。
“真的吗?你明天就回来?”她说着,夹起一个虾饺放进了嘴里,右边的脸瞬间凸起来一块。
“真的,”司延喝了口温牛奶,上嘴唇留下一线白,“机票是下午的,大概6点到。”
陶宛低着头,不禁笑出声来,“真好啊,我们都快6天没见了。”
司延靠在酒店椅子的靠背上,重新观察陶宛的脸。
撇开昨天晚上的香艳和享受不谈,陶宛是真的瘦了。
现在回忆起来,这周有好几天,陶宛是穿着练舞服接的视频,看背景,人在家里的舞室里。
司延又听陶宛嘟囔了会,突然转移了话题:“决赛排练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