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司延笑出声,抽出一只手捏着陶宛的下巴,观赏对方脸上的表情,“你学的好差啊。”
“不行……”
亲着亲着,陶宛能感受到司延的手在缓慢往上移,最先是穿着长筒袜的腿,後来是柔软的大腿根,再往上……
手隔着布料覆上去的瞬间,陶宛的声音骤然上升了几个度,一行泪直接被刺激出来,划过一片潮红的脸,又在滴落前被司延舔掉。
“不行!啊哈……”
“不行!”陶宛终于想出一个借口,“现在还不可以!我们等到展演结束,等到展演结束好不好。”
她双目含着泪看着司延,用自己能想到的可怜的语气说道。
司延喜欢陶宛这个样子,可怜又可爱,她也无需告诉陶宛这样在床上或者椅子上都只能起反作用。
司延手上的动作暂停了一下,可指尖已经触到了一道并不明显的缝,陶宛一抖,又一行泪落了下来。
“具体的时间呢?陶宛,我都等了好几年了。”
“哈……五一?”
司延没说话,默默把指尖又往前推了一点。
“啊——!周日周日!”
“……”
“不要了……呜呜,明天!明天!”陶宛整张脸涨的通红,她使不上力气,急迫地想要找个地方靠着休息一下。
往前,相当于把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往司延的指尖上撞。往後,又只能被司延圈着为所欲为。
最後也由不得陶宛自己选,她已经脱力瘫在司延的身上了,可偏偏那人的手还在附近打圈,带来更深的馀韵。
“司延……我不要了……我爱你,不要这样了……我想走了……好吗?”
“……”
“好。”司延亲了下陶宛的眼睛,终于把手抽了出来,从旁边拽了张纸,细细地把上面的水渍全部擦干净。
即使刚才全程都是隔着至少两层布料的,她的半个手掌还是几乎全湿了。
“你走吧。”司延一下子拉开椅子,开了一条很细很窄的缝,对陶宛说:“要不然我就默认你想补课了。”
陶宛咬着下嘴唇,刚抖着腿支起身子,侧腰想要钻出去的时候,司延突然又往前一挤,撞了一下陶宛的腰。
陶宛本来行走地就已经很艰难了,这麽一撞,直接重新跌坐回司延的腿上。
她一转头,发现司延用看戏观赏地眼神看着她,分明是故意的。
“这可是你自己回来的。”
“司延,你!”
“你太坏了!”
“我讨厌你……呜呜……”
陶宛的眼泪比刚才流的更凶,妈妈说的对,司延平时都是装的。
“我爱你。”司延抱着她,用最最轻柔的语调哄着:“小宝,你又有感觉了是吧,我可以来帮你。”
然後,她轻轻地,不由分说地把水蓝色的格裙给掀起来,手重新覆了回去。
陶宛虚虚握着司延的手,擡头对上司延的眼神,连连擡头,脸上还挂着泪痕。
“不行丶这是临川的衣服,不能弄脏的,还要还给她。”
“那你自己抓好,别掉下来,要不然一定会脏的。”
陶宛只能自己抓着裙子的下摆,眼睛闭得死死的。
“唔——”
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喷涌而出,手酸加上生理上的极致刺激,让陶宛的手跟筛子一样颤抖。
但是一想到司延正在干什麽,最後还是只能可怜兮兮地举着。
比梦里哭的还要厉害。
另外一边,司延的手已经破开层层布料,直接伸了进去,感受着手上湿热的触感,她由衷感叹了一句:
“小宝,你真的是水做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