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灯暖洋洋的笼罩着眼前的一亩三分地。
我瞪着眼睛看手,保养的不错,做晚饭总是及时的洗干净擦上护手霜。
这个戒指似乎需要摘下来清理清理。
被子上个星期刚洗过,还带着香味。
他的西装挂在卧室,他早上还要过来拿。
那我是不是不应该把门锁上。
我纠结了一会,但是又堵着气不想让我丈夫听到我开锁的声音。
一点小声音我也害怕他听到。
那会显得我似乎原谅他一样。
等等看,等他差不多睡着了我再开。
我心里这麽想。
室内似乎都带着凉气,我起身穿上拖鞋,踩着地毯,轻轻的,将锁打开。
走廊隔壁都没有声音。
我呼口气,弓着的腰慢慢站直,看了眼女儿,这孩子不蹬被子倒也省心。
摸了摸暖呼呼的小胖手。
我打了个哈气,揉着眼角的泪珠爬进被窝里。
睡前还感觉冷呢。
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感觉自己正在东北家里,靠着暖气片躺在床上。
身後暖洋洋的真舒服。
第二天醒过来,我仰头看见了对方的下颌。
蓝色竖条纹的睡衣松开了两个口子,年纪一大把,还这麽棱角分明的。
我盯着看了一会,然後背过身。
那人还发出一声淡淡的声音,似乎有些不乐意,大手一伸就把我捞回去,又是严严实实贴在一起。
早餐的时候我也没羞辱他,就当昨晚上某人没有半夜爬床。
但别让我轻易消气。
我不知道汉弗莱一大早到了办公室就找哈克先生帮忙,然後被哈克先生新奇的跟看猴子一样看了一天。
男人,尤其是结婚多年的男人,浪漫细胞虽然不如女人,但总归後期培养的也差不离了。
伯纳德是个单身汉,并没有参与,或者说他说了,但那两人不听。
哈克提到或许送酒丶珠宝丶鲜花。
安妮午餐时间给我打了个电话,显然哈克先生多一秒都忍不住,马不停蹄的告诉了自己的妻子。
安妮跟我说,这种事可是碰上了就要给对方一次深刻的教训。
我表示认同,因为我也是这麽想的,不过说
起礼物,我倒是想到了一个特别想要的,火车之旅。
聊起了爱丁堡。
这也是我顺着我丈夫的意思透露给安妮而已。
安妮表示知道,肯定帮忙转达後,突然揶揄我道“有时候真是觉得你们挺有意思的。”
我哼哼两声,谁知道呢,连躲都不躲的男人。
“哎呀,你最开始气冲冲的被院长夫人拉走,没看到你先生对着那位猥琐的瑞克先生干了什麽。”
我立马坐直身子,装作漫不经心的问“他做什麽了?”
“背对我似乎说了什麽,但是那瑞克先生吓得脸色都不对了,你没发现後来那眼神都不敢靠近你。”
哼。
我心里喃喃道还知道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