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薄不会同意这些话的,这分明是他自己贪玩穿少了衣服,为什麽能怪在哥哥的头上,连水都没喝一口,立马反驳道:“可是,如果不是哥哥,我现在也不会这麽幸福,哥哥以後还是不要说这些觉得对不起我的话了。”
司钟碰了碰水杯,示意施薄先喝口水润润嗓子,又道:“好,哥哥以後再也不说了。要下去吃饭吗。”
司钟接过水杯,放在床头。
施薄掀开被子,拿起放在床上的外套,拢在外面。“要的。”
施薄一下楼就得到了衆人的目光,尤其是司简的,立马向施薄招手,让人过去。
“哎呀,我的乖孙,怎麽样了,身体还难受吗?”
司钟:“。。。。。。”不是,我就一天没有下来,怎麽就成乖孙了?你们梦中已经商量好了吗?
施薄:“爷爷,不痛了,我已经好了。谢谢爷爷关心。”
“哎哟,人没事就好了,不像我们小钟,下次一定要记得多穿点衣服出去玩,他给自己穿的严严实实,都不管我们乖孙。”
施薄:“不是的,爷爷,是我自己穿少了,不怪哥哥的。”
司简轻打了一下施薄的手心,不满的嘟嚷:“你就知道维护他。”
司钟:“。。。”还得是我带的小孩啊,帮我!
至于家里的司防笙,已经外出跑业务去了,家里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完了,欢迎仪式也已经办了,当天晚上就恨不得拉着何肆鹤离开。
结果被司简狠狠的教训了一顿,第二天早上才离家的。
而何肆鹤也有工作没有完成,不可能在家待得太久。
司简第二天早上起床发现两人都跑了整个都气惨了。尤其是施薄还突然发了高烧。司钟和司会尺一个都没有免于其难。
早上起床,施薄的精神已经完全的恢复了,司钟今天开始军训,和相关的导员请了上午的假,他打算先送施薄去学校。
别问为什麽有导员的电话,问就是有钱。
两个学校挨在一起,离家不远,司钟也就没有再在外面租房,而且来到A市还是先低调行事的好。
大概是两个学校挨在一起的缘故,除了名字不一样,外貌竟十分的相似,可是一个大学一个初高中,不知道在争什麽。
进了学校,还没有正式的开始上课,校园里面闹哄哄的一片,初高中部是分了校区的,倒也离得不远,五分钟的路程,学校的食堂有三个,初中部高中部各一个,还有一个在中间,倒也是合理分配。
施薄初中的班主任依旧姓李,但是是一位教学英语的男老师。
司钟本以为可能是一位肥头大耳的,结果想错了,这位是中等的身材,中等的身高,中等的样貌,一看就是普通人啊。
该死的,想哪去了啊。
司钟对自己无语了。
但还是跟着老师把施薄送到了班级,班级里面有一位同学直接就映入了司钟的眼帘。
这位不是,在W市的迟炎?
也转学了?
施薄还没有看到那位同学,在这边拉着司钟的衣角,不想让施薄离开都写在脸上了。
“施薄,哥哥在学校一周之内是回不来家的,但是你如果想哥哥了,可以给哥哥打电话,也可以让爷爷带你过来看我,好不好。”
司钟差点就忘了自己还要军训的事,差点脱口而出,晚上放学会再见面的。
“你还记得哥哥之前说了什麽吗?”
“记得。”委屈巴巴。
司钟低下头,说道:“那不就行了,又不是生死离别的,怎麽越长大还越黏人呢。”
“哥哥,我想你了就来找你。”
司钟点头,和施薄拉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