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该死,什麽破门,隔音这麽好。
再一瞬间,大家的目光又落到了施韶的身上。
“我去,大侄子,你小女朋友?”司防笙全是一副看热闹的模样,被站在他身後的何肆鹤轻轻拍了一巴掌。
“叔叔好,爷爷好,你们好。”施韶俨然还是紧张。
“不是女朋友,只是一个朋友。”
“一个。。。。。。”司防笙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又被何肆鹤打了一巴掌,正要吐露出来的话也就此咽了下去。
行吧,行吧,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爸,你们明天走也行,我把那孩子带给大家认识。但是最近几天我回不来。”
司简没有那麽繁琐,尽管他的年龄会让人産生怀疑,但是司简确实是家里比较开放的一个老头了。
他握住司钟的手,眼含热泪:“孩子,我们在家里等你。”
嗯嗯,爷爷你别这样,搞得跟什麽似得。
司简都发话了,在场小辈分的也没有话说,司防笙直冲冲的说着现在就走,直接回家等着给司钟过成人礼。
司会尺本也是推挤了业务过来,没有反驳司防笙的话,带着司简又匆匆的离开了。
门一关上,施韶和李洎才开始大口喘气。
施韶:“姐姐,我刚才差点窒息。”
李洎:“妹妹,实话实说,我觉得我的憋气记录可以破吉尼斯世界纪录了。”
司钟:“。。。。。。”
“哥哥。”门才打开,施薄的声音就已经飞进了司钟的耳朵里。
一个飞扑,司钟蹲下身抱起施薄,“怎麽样,今天有好好给迟炎道歉吗?”
施薄狂点头,举起手上的礼物:“哥哥,迟炎说,他昨天不该如此小气,还给我送了礼物呢。”
嗯?为什麽!他为什麽会给你送礼物!现在的小孩心胸都如此宽广了吗?我小时候为何做不到!
“哥哥,我还和迟炎说了我们要去别的地方读书的事,迟炎在学校和我说,他也要和爸妈说和我读一个学校。”
司钟抱着施薄走到洗手间,帮人清洗小手。擦擦脸。
“施薄,如果以後迟炎没和你读一个学校你会伤心吗?”
施薄摇摇头,干净的脸上有着一双亮闪闪的眼睛,和第一次见到的颓废模样已经发生了天差地别的改变。
司钟愣了一瞬间,听见施薄说:“不会的哥哥,哥哥之前不是一直和我说什麽。‘人应该知足,知足常乐。’就算迟炎没和我读一个学校,我也会在另一个学校认识新的朋友的。”
知足常乐吗?
司钟轻轻笑道:“嗯,我们施薄真的很聪明。现在去吃饭吧。”
司钟把施薄放了下来。
小孩的背影左右摇摆,洋溢着喜悦的气息,就算看不见施薄的正脸,司钟也能想象到他现在的表情。
他又有了灵感。
别墅的房间里面的画几乎已经堆满了四分之三的空间,四分之二的人物画像都是施薄,所有的类型都已经沾满了。
司钟在学习压力大的时候总是喜欢画一副画,画风景,画施薄。
直至现在,司钟都没有整理过这些画。
现在想起,司钟给别墅的座机打了电话,有专门收拾守家的佣人,电话接的很快。
司钟叫人把画收好,他要带去a市,每副画都装订了外壳,收拾起来并不容易,仔细思考,他到了a市,估计画也差不多了。
在收纳房间的最下面,司钟画的在玫瑰花从的簇拥里面坐着秋千的施薄和他最近画像里。
在厨房煮鸡蛋搞得一塌糊涂的施薄相差很远,很远。
现在的施薄不再胆小怯懦,不再委屈求全。
现在的施薄是个勇敢的小大人,聪明无畏。
施薄的学校放假在七月份,司钟和李老师说好了,最近两天就要带施薄走,最後的范围也只是复习课本的内容,期末考试的试卷,老师会给他电子版的。
他不放心施薄一个人在这里读书到七月份,更何况现在的施薄压根离不开他。
他只要去到a市就很难再回来了,公司的事情说不定就会让司钟一团乱,哪来的精力再来w市管施薄啊。